薑芫想想也是,“去哪兒?”
“就在這裡吧,您去椅子上坐好。”
上藥,就要脫衣服。
房間裡還有周觀塵,雖然說是夫妻,她還是不習慣。
看到她遮遮掩掩的樣子,周觀塵暗笑,但也不想看到她再受苦,就閉上眼睛,“我先睡會兒。”
直到聽到他勻稱的呼吸,薑芫才放鬆了些,疼得厲害時也小聲呻吟。
這可苦了病床上的周觀塵,他一會兒就y得像石頭。
上完藥後,薑芫也疲憊不已。
她本就是孕婦,經過這麼激烈的掙紮,沒流產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此時,她才感覺到小腹隱隱作痛。
歪在椅子上,她疲憊地閉上眼睛。
忽然,她被一種失重感給嚇醒了。
一睜開眼,發現正在周觀塵眼裡,嚇得她差點掉下去。
“周觀塵,你乾嘛?傷口會裂開的。”
“沒事,皮外傷而已。”他輕柔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也快上來,求求你彆折騰了。”
聽了她的話,男人臉色變差,“我很能折騰?”
“難道不能嗎?”
周觀塵不想跟她繼續這種廢話文學,上床躺下。
聽到他嘶的悶哼,薑芫忙問:“怎麼了?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上,“這兒,讓你氣得疼。”
薑芫這才反應過來被他耍了,想打他又想起他是個病人,給憋出了內傷。
他卻仗著她不敢亂動握緊了她的手……
呂宋過來就看到倆個人牽手睡去的畫麵,忙放下東西走出去,還貼心地給他們關上門。
……
早上,季如冰和白抒情一起來看望周觀塵。
她穿了一身月白色改良旗袍,長發編成發辮垂在脖頸一側,好一個溫婉秀雅的江南美女。
但在門口,卻給呂宋擋住了。
“季少,我們老板還沒起來。”
“沒起就沒起唄,我們倆個人,一個是跟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一個是跟他一個被窩滾過的,有什麼不能看的。”
呂宋一臉假笑,“我們太太也在,不方便。”
季如冰一臉得混不吝,“薑芫那個狐狸精連老周受傷都不放過呀,起開,我要降妖伏魔。”
就在呂宋攔不住的時候,門打開,周觀塵從裡麵走出來。
季如冰忙去扶他,“老周,你怎麼起來了?傷口還疼不疼?”
“小聲點,薑芫還在睡。”
白抒情臉色一變,“是你照顧她還是他照顧你?”
“就是,她連累你受傷不說,還讓你照顧她,真是沒有公主命一身的公主病,我進去教訓她。”
周觀塵的臉冷下來,“如冰,注意分寸。”
季如冰打小兒就敬重周觀塵,頓時垂下頭,“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彆讓你被那個狐狸精迷惑了。你看人家抒情,大清早就買菜燉湯,又巴巴兒地來看你,這份心不知道比那個村……比薑芫強了多少倍。”
“薑芫昨晚也是受害者。”
說到這個,季如冰忽然嚴肅起來,他壓著聲音說:“老周,你知道昨晚那人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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