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去,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跟著,她聽到薑若的聲音,“怎麼停電了?”
身後,薑蘅的聲音傳來,“停電更好,否則有那些攝像頭看著,我一分錢都拿不到。”
“上周媽媽不是才給你10萬嗎?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不用你管,你趕緊去幫我拿錢,否則我就把你找人搞薑芫的事說出去。”
“那不是我,是白抒情引誘我,彆瞎說。”
“給我錢……”
薑芫沒想到自己會撞上這一出兒,厭惡地直皺眉頭。
想要再去薑誌明的臥室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獲。
薑芫到家的時候已經10點多,她一進門就看到周觀塵坐在客廳裡,臉色陰沉。
從他身邊經過,男人頭都沒抬,就在薑芫以為安全後,他低斥,“站住。”
薑芫隻好回頭,“周總,您有什麼吩咐。”
周總?她花樣可真多。
總是一聲不吭地亂跑,屁股該打爛。
周觀塵皺了皺眉,“你去哪兒了?”
她沒隱瞞,“薑家。”
男人眉頭舒展了些,不是去見陳默知。
他喝了一口茶,“薑家?開展你的滅家大計?”
“差不多,不過收獲不大。”
在周觀塵眼裡,她這是小孩兒玩意兒,就逗著她,“不大就是有,看看。”
“你真要看?”薑芫忽然很想看看他的反應。
周觀塵招手,“拿來。”
薑芫給她放了視頻。
她一直注意著男人的表情變化,可讓她失望了。
他的臉平靜的如同阿爾卑斯雪山,沒有一點波瀾。
可見,他早就知道了。
薑芫壓製情緒,“周總,您有何高見?”
“假的。”
“你說我視頻作假?”她一下就火了。
“我說薑若說的是假的。”
薑芫又一次開了眼,也又一次自取其辱。
他就是白抒情殺人遞刀子的那種維護,她所有黑的都在他這裡是白的。
但薑芫不服,就是要跟他辯一辯。
“你說薑若說的是假的,她為什麼要說假話?什麼人不可以誣陷,非要誣陷白抒情?”
“因為她是你現在明麵上的敵人。”
薑芫好像無言以對了。
她把陳默知給查到的東西說了。
“可黑皮是白抒情的遠方表哥,那晚去金雀台也是她邀請的,黑皮剛好是薑若的人灌醉,這不正好形成閉環嗎?”
說完,她略有得意。
不是讓他承認,反正他魔怔了,她就是想看他惱羞成怒無言以對。
周觀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那還不簡單?他們想要栽贓白抒情。”
薑芫:……她真是開了特麼的天眼!
“行吧,你家抒情是純白善良世界第一無敵大白蓮花。”
看著她俏臉發紅活色生香的模樣,他心情好起來。
把氣哼哼的小女人拉到大腿上,他親昵地親親她的臉。
薑芫都要氣死了,他竟然還敢親她!
按住她亂動的小爪子,男人貼著她耳朵低聲道:“答應我,這件事到此為止。”
“憑什麼?”薑芫氣哭了,“你知道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那男人按住我咬我掐我,還要扒我的褲子,我喊救命,喊你來救我,喊得喉嚨都破了,也沒人聽見。”
她仿佛又回到那晚的絕望時刻,渾身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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