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事情不對。
這孩子沒出去。
薑芫發現了端倪,她忙離開監控室,往客廳的方向走。
忽然,那隻小白狗躥出來,瘋狂地向薑芫撞了過去。
薑芫嚇得後退,卻沒有慌張,一腳把狗子踢開。
就在她鬆了口氣時,發生了變故!
駿駿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棍,狠狠地抽在狗身上。
狗子吃痛,嗷嗷狂叫。
駿駿很得意,趴下學狗叫,繼續挑釁小狗。
“起來!”
薑芫喊聲剛落,狗子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
薑芫:……
周觀塵和白抒情一起到的醫院,她沒去看兒子,直接衝薑芫而來。
“薑芫,你到底把駿駿怎麼樣了?”
薑芫躲過她的手,“你冷靜些。”
“我怎麼冷靜?那裡麵是我的兒子呀!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死?”
薑芫皺了皺眉頭,“你乾嘛這麼激動?打疫苗而已,又不是什麼不治之症。”
白抒情愣了下,隨即大哭。
“是,他這次是被狗咬,上次呢?上上次呢?阿塵讓我放心把孩子交給你,說你善良單純,會把孩子照顧得很好,可這才幾天?你就害他一次次住院。我知道你是怨恨我,好,我現在就去死,我死了你就放過駿駿,行嗎?”
說著,她就往窗戶那兒跑。
季如冰第一個衝出去,把人給拉住。
“抒情,你乾什麼?”
“你讓我去死。”
“你要是死了,駿駿再被人欺負誰管?”
她回頭,滿臉是淚地看著周觀塵,“阿塵,駿駿就拜托你了。”
季如冰用力把她拉住,“你不能死,你死了那些彆有用心的人不更猖狂得意了嗎?她已經搶了你的丈夫,現在又搶你的兒子,你得支棱起來去搶回來,而不是要死要活給她看笑話。”
說完,他還惡狠狠的瞪了薑芫一眼。
白抒情靠在他身上,無助軟弱的模樣仿佛一朵凋零的小花兒,“如冰,你不要這樣說,她是阿塵的妻子。”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顧及他們的麵子,誰顧及你呀。”說著,他看向周觀塵,“老周,你也說話呀,今天要怎麼處理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如把她跟狗場的狗關一起!”
周觀塵狠狠瞪他一眼,“你彆添亂。”
然後,看向薑芫,“你有什麼要說的?”
薑芫點點頭,走到了白抒情麵前。
季如冰貼心的把白抒情往前拉了拉,“抒情,你站好了,聽著她給你道歉,不滿意就……”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斷了他的話,也打在了白抒情臉上。
白抒情臉被打偏了,嘴角沁出血。
她慢半拍的轉頭,瞪大眼睛看著薑芫。
薑芫又揚起手,這次手腕被周觀塵用力握住,他眼眸冰寒:“薑芫,彆太過分!”
薑芫上翹的唇角滿是譏諷,“周觀塵,是不是我說什麼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過分?那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抒情,她都做了什麼?”
白抒情眼神一閃,撲到周觀塵懷裡,“阿塵,都是我不好,沒保護好駿駿,也讓你們夫妻產生了誤會,都是我的錯,你讓我帶駿駿走吧,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女人哭得聲嘶力竭,顫抖著縮成一團。
而男人濃眉緊鎖麵色沉沉,像極了一位維護妻子的丈夫。
隔著一扇門,裡麵有他們的兒子。
而薑芫,空占著周太太這個名頭,像多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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