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忙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薑芫臉紅了紅,“今早不知道怎麼了,大腿根兒疼。”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伸過大手去,“我給你揉揉。”
她忙躲開,“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我們快走。”
一直到了秀姨家門口,她臉上的紅暈都沒退。
來迎接他們的秀姨還以為她爬樓梯熱的,“何苗,把空調調低些,何樹,趕緊把西瓜從冰箱裡拿出來。”
薑芫忙說:“您彆忙,都是自家人。”
周觀塵大馬金刀的坐在唯一的一張沙發上,50多平的小房子,因為他的帶來變得更加局促狹小。
秀姨這才覺察到在家吃飯真不是個好主意,本來他們娘仨已經塞滿了屋子,現在多出倆個人,特彆是人高馬大的周觀塵,就更擁擠了。
“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何苗立刻拿出手機找酒店。
“不用了,我想吃家常菜。”
有了他老人家發言,秀姨才安了心,讓兒女們上菜。
家裡放不下餐桌,是在茶幾上吃,周觀塵大概這輩子也沒有這樣彎腰弓背的吃過飯。
薑芫還怕他不習慣,卻沒想到他很坦然,甚至有種放鬆感。
她心裡的那條縫隙又大了些。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除了何樹偷感很重,一直偷偷瞄著周觀塵。
回家的時候,薑芫不由問他,“你到底對何樹做了什麼,讓他這麼怕你。”
“誰知道,可能我比較威嚴?”
薑芫又想起網吧那晚,雖然何樹看起來沒受傷,可腿腳一直發抖,估計是給收拾狠了。
她確實沒猜錯,周觀塵雖然沒去桂城,但現場指導手下收拾何樹,棉布蘸了鹽水抽,疼得直打滾兒,表麵卻看不出一點傷痕。
還不讓他吃飯喝水,就蹲在商場門口表演才藝搞直播,能賺到錢就吃飯,賺不到就餓著。
結果直播間就一個人,還是想要跟他一起乾的,倒是來往的行人,覺得他可憐,扔個零錢勉強買水和包麵吃。
就這樣,他在外足足熬了一個星期,不怕周觀塵才怪。
他們到家才9點多,薑芫已經困得不行,一下車就往臥室走。
男人卻抓住她的胳膊,一字一頓道:“今晚,我要回臥室睡。”
薑芫心說一直也沒趕你呀,是你自己不去的。
可仔細一想,才明白他睡的真正含義。
薑芫的睡意都給嚇沒了,可這次真沒法找借口。
她洗澡的時候慢吞吞的,但再慢也有結束的時候,出去後發現男人已經躺在床上等她。
他身上穿著灰色真絲睡袍,腰帶都沒係,大咧咧地露出健碩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腹肌,很可口的樣子。
要是沒有懷孕,薑芫說不定就會被誘惑,畢竟能睡這樣的極品她也不虧。
可現在她很怕周觀塵這副憋狠的勁兒,她怕會傷到孩子。
男人見她慢吞吞的,就起身去把她抱住,低頭吻她。
倆個人一路擁吻著,身上不多的衣服一件件剝落。
男人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關上燈。
黑暗裡,人的感官更敏銳,薑芫能感覺到他細細碎碎的吻要把她給融化
輕輕按住她的腰,他的唇落在她耳邊,聲音粗啞模糊,“準備好了嗎?”
薑芫眸底被逼出一抹濕潤,她像小獸一樣嗚咽著,修長的脖頸往後仰,拉出纖美的弧度。
砰砰砰,外麵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