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芫眼瞳收縮,“周觀塵,你不要命了。”
他低低的笑,“沒事兒,小傷而已。”
“小傷你回去呀,彆在我麵前惡心我。”
“心疼了?”
薑芫冷笑,“你覺得我會心疼嗎?”
他也笑,隻是有些自嘲,“你不會,你薑小姐最冷血無情了。但為了我不死在你家裡,幫我上下藥。”
這次,薑芫沒有拒絕。
她說過,她討厭他,但沒想過要他去死。
這後背血肉模糊的,連蚊子都沒敢啃,薑芫給塗藥的時候手法很重,時不時聽到他悶哼。
“要去醫院嗎?護士的手法更專業。”
“不用,家醜不可外揚,你來就行。”
薑芫照顧過受傷的他有經驗,很快就弄好了。
剛準備走,就被她握住了手腕。
她瞪視過去,周觀塵立刻鬆手,“還有前麵。”
薑芫忍了。
她走到他身前,拿著藥膏低頭給她塗抹。
剛才塗藥的那一番動作,周觀塵已經疼得滿臉是汗,幾次汗水都滴落在薑芫手背上。
現在,他胸肌上也滿是汗水,隨著呼吸起伏,很性感。
薑芫彆開目光,拿起紙巾給他抹去汗水。
男人低頭看著女人柔軟的黑發,不由勾起嘴角,“你還關心我。”
薑芫的手一用力,揪住了某個點兒,隨著男人的悶哼,她冷聲道:“汗水太多,藥膏塗不上。”
“我起反應了。”
他聲音很低,薑芫沒聽清,不由抬起頭,“你說什麼?”
他大手按著她的頭往下看。
薑芫頓時惱羞成怒。
這個色胚!
她把紙巾扔他身上,轉身就往臥室去。
男人接住紙團,扔到垃圾桶裡,然後跟她進了臥室,躺在她身邊。
1.5米的床,躺薑芫一個人正好,再上來一個188的大男人,就真的擁擠了。
周觀塵不能躺平,他側著身體,從後麵擁住薑芫。
她強忍著把他踹下床的衝動,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男人多難纏,隻要跟他多說一個字,他就會打蛇上棍。
薑芫閉上眼睛調整呼吸,在心裡默默屬羊。
轟隆,一道雷聲滾過,男人忽然抱緊了她。
薑芫被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周觀塵眯起眸子,一本正經的撒謊,“我害怕。”
薑芫強忍著把他踹下去的衝動,“放開。”
“不放。”
“放開。”
“薑芫,什麼時候我們的關係中輪到你發號施令了?”他冷冷道。
薑芫一愣,隨即苦笑,果然剛才那個喪家犬是自己的錯覺,他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周大少。
“周觀塵,你想睡在這兒可以,但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周觀塵以為薑芫會問為什麼不離婚這些,哪知她問了一個最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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