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芫見他眼神威脅地掃著何苗,隻好站起來。
何苗搶先說:“我上次幫姐姐穿過,我會。”
薑芫擋住她,輕輕搖頭。
更衣室裡,白抒情脫去衣服。
薑芫看著她胸口的紅痕,心臟不由刺痛了下。
白抒情忙用手捂住,“其實你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阿塵這人急起來沒輕沒重的。我現在雖然不能滿足他,但是邊緣愛我們還是有的,我的手和嘴,他都很滿意。”
薑芫幾乎要吐出來。
白抒情一邊穿一邊繼續說:“其實我真沒想過跟你搶他,反正周太太對我來說也隻是個虛名,可你自己非要鬨離婚,這讓我們都很苦惱。”
薑芫輕輕的笑出聲。
白抒情本想看到她痛苦難受,現在不由惱了,“你笑什麼?”
“手鏈副卡衣服男人,你什麼都撿我剩下的,還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不覺得違和嗎?”
女人臉上肌肉抖動,終於撕下了那張溫柔可人的臉皮。
她看著薑芫的肚子露出獰笑,忽然向她撞過來。
薑芫完全沒料到她會這麼虎。
前麵一次次算計都是彎彎曲曲,連小孩子都利用。
現在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出手,是因為被偏愛所以有恃無恐嗎?
不過有一點薑芫是肯定的,白抒情知道她懷孕。
她想這些不過是一瞬間,眼看著對方的身軀撞過來,薑芫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抓著旁邊的衣架站穩。
外麵已經聽到了裡麵的動靜,何苗在外麵大喊著姐姐。
白抒情一擊不中,立刻打開門跑出去,撲到了周觀塵懷裡。
“阿塵,薑小姐看到我胸口……誤會了,她想要打死我。”
周觀塵目光冷寂,閃爍著寒意,向薑芫的方向看過去。
薑芫抱著肚子的手忙放下,心跳漏了半拍。
男人起身走到她麵前,“有什麼不滿可以衝我來,給抒情道歉。”
薑芫心底泛起細細密密的疼。
她曾經因為這句道歉死過心,也因為他那句“我儘量跟白抒情不聯係”又動過心,沒想到最後還是道歉的結局。
她已經不想解釋了。
“一件衣服,我賠。”
琳琳在周觀塵出現後一直沒什麼存在感,此時終於找到了機會高喊:“賠?你賠得起嗎?那是周總給白小姐特訂的,很貴很貴。”
白抒情也想到薑若若說薑芫沒什麼錢,就故意激她,“彆這麼說,薑小姐又不工作,就算賠償也是阿塵的錢。左口袋掏到右口袋何必呢?”
薑芫嘖了一聲,“是呀,你提醒我了,剛才你結賬那些衣服都是用我丈夫的卡,等於我給你付了一半的錢。所以,今天這些衣服可有一半是我賞給你的,你還沒謝恩呢。”
說完,又拍出一張卡,揚眉對服務生說:“讓她身上的裙子脫下來。”
店員一看是周夫人的卡,哪還敢對薑芫有半分怠慢,看向白抒情,“白小姐,請吧。”
白抒情心裡嘀咕起來。
她以為薑芫鬨成這樣,周家人不會再待見她,沒想到周夫人反而比以前更器重她。
她隻好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阿塵,我真的要把衣服脫下來嗎?”
周觀塵看著那張卡,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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