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時刻注意著眼前之人的狀況,從他的感知之力來判斷,
眼前這位的氣血波動絕對超過五萬,當在黃金大境中期。
雙方境界相差過大,雖然宇文的體魄強度遠超同境界之人,但也無法和此人硬拚。
儘管宇文之前有過和此等境界強者對戰的經曆,但那幾位皆是未動用那等境界的真正實力。
僅是憑借著單純的體魄之力和宇文交手,說是對戰,倒不如用喂招來形容更為貼切。
一旦其施展出黃金大境之威,宇文怕是瞬間就要處於下風。
黃金大境的強者,憑著體魄之力便號稱天災,可不是鬨著玩的。
既然這敗類已生殺心,倒不如先陰他一招。
所謂先先手為強,眼下雙方必是死戰,不必傻乎乎地等待對方出招。
況且,和這種人族敗類無需講道義。
猛烈的爆炸聲從麵前傳來,濺起陣陣岩漿!
然而,宇文的神色卻更顯凝重。
“冥狗”是赤犬大將以岩漿之拳使出的近身攻擊,爆發穿透性無與倫比。
但拳頭此時傳來的觸感,很明顯告訴著宇文,這一擊並未奏效!
隻見參謀長麵前已升起一道渾厚的氣血之牆,將那恐怖的岩漿牢牢地抵擋在牆壁之外。
這是黃金大境強者的能力之一,氣血透體而出,可隨使用者心意進行攻擊或防禦。
也隻有達到這等境界之後,體內氣血幾乎無窮無儘,方才經得起這般消耗。
“真是可怕的天賦啊,若是當年我有此等天賦,怕是現在的成就遠不止如此。”
參謀長看向宇文,話語中是濃濃的嫉恨之意。
即便有著深厚的氣血之強做抵擋,但那股極致的高溫仍是有部分滲透而來。
數息時間,便讓他口乾舌燥,衣衫也如水洗一般濕透。
這讓參謀長不禁感慨宇文天賦的可怕,他的天賦僅為b級序列,完全不能和宇文相提並論。
他能有如今的實力和軍職,是靠著自己從軍這些年來的無數場戰鬥和苦修而來。
其中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即便如此,這等成績也非一般人能達成。
想要在軍中出人頭地,實在是太難。
這裡沒有一步登天,就算是有背景之人,也得靠著實力和軍功說話。
即便是那幾位“烈陽”,當年也是從新兵一步一步登上那至高之位的。
在這樣的環境裡,能夠活著,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
“這種廢話,還是留著下地獄說吧!”
宇文一擊未果便果斷後撤,與對方拉開身形,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既然選擇背叛人族,那雙方便是死敵。
勾結異族,在隆國是絕對不可容忍的大罪。
道不同,不相為謀。
更何況,宇文此次壞了他的好事,對方怕是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能發泄心中積怨。
參謀長並未多言,他和宇文倒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從宇文口中說出的話語,無疑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中的最後一絲期望。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請你以死謝罪了!
參謀長瞬間爆發出可怕的速度,刹那間便來至宇文身前,一拳轟向宇文!
他不想引起過多波動,因此僅使用了體魄之力。
眼下這方小屋雖說地處偏僻,但動靜過大,仍是會引來巡防人員的注意。
雖說金烈那個蠢貨今日帶著其麾下的所有教官外出,但不要忘了,此方要塞可還存在著其他強者。
僅是那位師團長,實力便在黃金大境高階,穩壓他一頭。
更何況,幾位副師團長,也都在黃金大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