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監牢。
男刺客韋泉與女刺客譚雨蓮分彆被關押在不同的牢房內,兩者相距甚遠,互相見不著麵。
兩人的牢房中,陰暗潮濕,透不進一絲陽光,唯有牆壁上斑駁的苔蘚記錄著歲月的痕跡。
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屈,他們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如何嚴刑拷打,都要咬緊牙關,誓死守護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審訊室內,氣氛凝重而壓抑。蜀主劉禪身著便服,坐在田英身旁,臉上帶著一絲好奇與認真。
田英知道劉禪貪玩,對新鮮事物都很好奇,既然他要堅持微服審訊,田英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隻能無奈應允。
魏延與薑維分立兩側,神色嚴峻,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兩名身強體壯的獄卒將帶著手銬和腳鐐的男刺客韋泉押解至審訊室內,來到審訊桌前,獄卒將韋泉的手和腳均用鎖鏈固定好,然後拱手後退下。
韋泉雖然衣衫襤褸,卻難掩其錚錚鐵骨。他抬頭掃視了一圈屋內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對即將到來的審訊毫不在意。
劉禪見狀,眉頭微皺,隨即下令開始審訊。
田英開始詢問他和女刺客的姓名,韋泉低頭不語,田英又詢問是誰指使他們來的,韋泉還是沉默不答。
田英又給他講道理,希望他屈服,但韋泉隻是閉目養神,對任何勸說和問話都置若罔聞。
田英無奈,隻好向劉禪請示用刑。劉禪微微點頭,眸子中閃過一絲狠厲。
於是,一係列的酷刑接踵而至。
鞭刑之下,韋泉的背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杖刑更是讓他痛得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而夾手指的酷刑最是讓他十指連心,痛不欲生。
然而,即便是在這樣的非人折磨之下,韋泉依舊咬緊牙關,不發一語,他的眼神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對信念的堅守。
審訊室內靜得隻能聽見韋泉沉重的喘息聲和刑具擊打身體的沉悶聲。劉禪與田英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與無奈。
他們意識到,這個刺客的確是條漢子,更是個硬骨頭,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堅韌得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審訊似乎陷入了僵局。但劉禪並未放棄,他站起身來,親自走到韋泉麵前,試圖用言語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然而,韋泉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仿佛將整個世界都隔絕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劉禪有些氣餒地歎了口氣,揮揮手示意讓獄卒將刺客帶回牢房去繼續關押。
待韋泉走遠後,劉禪下令將女刺客帶出來審訊。
審訊室內,燭光搖曳,光影交錯,為這冰冷的空間添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柔和。
隨著沉重的鐵門緩緩開啟,一陣細微的鐵鏈聲打破了室內的寂靜,譚雨蓮被兩名粗壯的獄卒押解而入。
她身著簡陋的囚服,那原本應是粗糙的布料,卻因她曼妙的身姿而顯得彆具一番風味。手銬與腳鐐在她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顯得格外刺眼,卻更添了幾分不屈與倔強。
譚雨蓮步入審訊室,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即便是這樣的環境下,她的眼神依舊清澈如泉,仿佛能洗淨世間一切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