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倒地暈過去的男子,這時候陳坤看清了男子的樣貌,看起來還挺年輕,就是頭發亂糟糟的,胡子邋遢,一臉頹廢的樣子。
陳坤也不管他了,轉身打開窗戶,把錢奢香扶了進來。
錢奢香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前輩,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好。”
陳坤看著錢奢香一臉的戲謔地想著,“你還知道不好,偷摸進酒店,還是你的提議。”
錢奢香指著倒地的男子一臉認真地說“前輩,我看還是把他綁起來比較好些,最好綁嚴實點。”
陳坤一臉的驚愕,“得~原來你比我還心黑。”
錢奢香拉起床上的床單,拿起手上的小刀子,割開一條條的布條,接著就把倒地的男子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把綁好的男子丟在一邊,拍了拍手,錢奢香站起身來,“前輩,我要去浴室,清洗下傷口,你這邊坐下。”說完她有點趔趔趄趄往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之後,她又伸出手往外摸了摸,探出頭,“前輩,你可不要跟進來了哦!”
看著關閉的浴室,裡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陳坤覺得錢奢香剛才是在誘惑自己。
不過現在自己的身體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他看著房間裡麵煙霧繚繞的,想起這是剛才燒的香,馬上回身到了盆栽的地兒,對著那把已經點燃的香猛吸一口。
“好爽~”陳坤一臉享受,他好久沒吸香了,感覺都快忘記這滋味了,全身的疲憊感都在緩緩褪去。
陳坤這次吸香沒人打擾和阻止,吸得很專注,直接就躺盆栽底下,舒服的享受著,那把香由於被陳坤一陣猛吸,燒的很快。
他感覺自己魂飛天外,魄散九霄,舒服地死了又死,死了又死,最後不到十幾分鐘香就燒完了。
有點意猶未儘的陳坤爬起身來,雖然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但他感覺神清氣爽,仿佛靈魂得到了升華。
這時候,錢奢香從浴室裡麵出來了,她的臉色有點蒼白,頭發濕漉漉的,可以看出她剛才有匆匆衝洗了一番,她有點難受的來到床邊,拿起床上的兩個枕頭疊起來,接著爬上chuang,後背靠上去,看起來有點虛弱。
“前輩,你還在嗎?”錢奢香有點虛弱的問道。
陳坤看到房間的桌子有便簽本和筆,拿起來寫了起來,“你看起來傷勢有的重,需要我幫你嗎?”
錢奢香看完飄過來的便簽本看了裡麵寫的字說“前輩,你能出去幫我買點止血消炎的藥嗎?可惜我之前包裡麵就有準備的一些藥,不然就不麻煩前輩你了。”
陳坤想起那個包是被他順走了,反手對著肚子一掏,就掏出來錢奢香的包。
看著憑空出現了自己的包,錢奢香有點驚喜,不過她看見包被自動打開,然後從裡麵飛出了幾盒藥到她身邊,接著包又拉上關了,接著又不見了。
“前輩,你”錢奢香有點欲言又止,但是現在她不敢多說什麼。
陳坤理所當然的把包又塞回了自己的肚子裡,拍了拍,“到了我手裡,還想要回去?我救你不得收點手續費。”
“你們是誰?”房間一個角落傳來一個聲音,是那個男子醒了,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捆綁著,掙紮了起來,最後看到了兩個人,在自己房間裡,不由問道。
“你們?”陳坤看向醒來的男人伸手指著自己,“你能看到我?”
男子之前腦子還有點迷糊,現在清醒地看了過去,聲音都大了一點,“一隻鬼?一個人?”
“真的看得到我。”陳坤這時候有點好奇他是什麼人了。
“廢話,我當然能看見了,老子是正一天師道教的弟子張壞命,早已開了陰陽眼。”男子不由挺起胸膛說著,“你這小鬼,你還是乖乖放了我,不然我們正一天師道教是專門降妖除鬼的,彆到時候不好說話,不好留你情麵!”
“正一天師道教?誰不知道你是騙人的?你說的很厲害的樣子,還不是那麼不濟被我一下就撩倒了。”陳坤還舉手比劃了一下。
張壞命臉色直接漲紅了起來,“那是你偷襲,不然你放開我,我們比劃比劃。”
“切,菜雞!”陳坤一臉嫌棄地看著對方。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桌子上看下我的包裡身份證,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張壞命麵紅耳赤的說著。
陳坤看向一旁房間的桌子上,有一個灰色的包,他走過去打開了包,裡麵一堆大家的器具和符籙,對著他迎麵找來,還好他反應快躲開,不然得吃不小虧。
陳坤有點臉色難看的看向張壞命,張壞命一臉得瑟,“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要不是你偷襲,咱倆還不知道誰跟誰呢!”
陳坤抓起一旁的椅子,就要向張壞命走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張壞命見此掙紮著後退,“喂喂!誰讓你也不先問問,就亂翻彆人的包,你不要打開那個大格的,前麵那個小格子的,裡麵就有我的身份證,裡麵沒什麼危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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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奢香一臉驚奇的看著張壞命在自說自話,雖然沒有插嘴,但是大概也能聽明白他在和誰說話,說了什麼。
陳坤放下手中的椅子,再次來到灰包前,打開了灰包前麵那個小格子,從裡頭掏出了一個錢包,裡頭放著六千塊的現金。
陳坤二話不說,就掏了出來,塞進自己的肚子裡。
“喂喂!做人,不是,做鬼不能這樣呀,你要錢,等有空我給你燒幾張紙錢,你不能全拿走了,那是我的生活費呀!”張壞命看著自己的錢被拿走了心疼地叫了起來。
陳坤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張壞命就閉了嘴,不自討苦吃,不然等下可能會被狠狠揍一頓,最怕等下被吸乾陽氣,想到這裡,張壞命打了個寒顫。
陳坤在錢包裡掏出來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張壞命沒這麼邋遢,看起來還有點小帥,再看向身份證的文字,“張壞命,還真叫張壞命,還以為是懷民,隻是他發音不準,口音嚴重呢!”
接著他看向地址,“茅山九霄萬福宮!”
“你還真是那什麼正一天師道教的弟子?”陳坤看向張壞命一臉不信的問道。
“當然是了,你看了身份證,難道還不信?”張壞命有點急道。
“你好歹也是正一天師道教這個聽著很氣派的名字,怎麼你的名字這麼戳!不應該浩然正氣,正氣凜然的大氣點名字嗎?”陳坤疑問回道。
說到這個名字,張壞命有點垂頭地說道“說起這個名字,我也有點嫌棄,門內一眾師兄弟姐妹們也經常嘲笑我的名字,我也想要一個聽著正氣浩然的名字,但是掌教師傅說我以後命格坎坷,這名字正適合,我也改不了。這段時間下山曆練,好不容易,離開山門,可以一個人到處走走見見世麵,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你們。”
“哦,那你命確實不怎麼好。”陳坤把身份證和錢包都放回來灰色的包裡麵,來到張壞命身前,把他扶了起來,一臉正色道“兄弟,我們呢,借宿你房間一晚上就行,你也看到我的另外一個朋友,受傷了,想著這裡休息一晚,事急從權,你呢,體諒一下!”
“有你們這樣借宿的嗎?還綁著我,把我放開,我也明白,不會亂動的,放開就行。”張壞命一臉苦澀的說。
陳坤看向錢奢香,想聽聽她的意思,他走過去碰了碰她的手臂。
錢奢香現在正一臉苦色的嚼著藥,感受到手臂上的觸感,立刻會意。
她聽到張壞命的話反駁說道“這可不行,我還受著傷,沒什麼反抗能力,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先那樣躺著睡一晚吧!”
陳坤也就不管張壞命了,起身離開,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錢奢香。
張壞命對著錢奢香生氣地說“姑娘,你放開我吧,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會做出暗箭傷人的小人行徑!”說完還看了看陳坤一眼。
錢奢香看了看他邋遢的樣子,有點不信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