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棲離開米國的時候,約瑟送她和許蕭言去了機場,其實主要是送她,順便膈應一下許蕭言。
儘管許蕭言知道了洛棲和約瑟隻是合作關係,但對於這個陌生男人還是充滿了敵意。
約瑟也認識許蕭言,知道他也是個華國的厲害人物,但不影響他欣賞洛棲。
“歡迎下次再來玩,我有個酒莊,你一定會喜歡。”
洛棲微微頷首,許蕭言臉色平靜,禮貌和約瑟道彆後,牽著洛棲就過了安檢。
回國後,許蕭言特意找人挑了個好日子,老太太問他要做什麼,他直言和好。
老太太震驚地筷子都沒拿穩。
“你和七七沒離婚的?”
“……沒。”
“嘿,你這小子,我還以為你們離婚了,早乾嘛去了,以前不是嫌棄嘛。”
“我後悔了,這輩子就認定七七一個人。”
“那你們沒離婚,和好還要挑什麼日子?”
“挑個好日子去表白。”
老太太張張嘴,最終化為一句“你要是再亂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許蕭言笑道“好。”
他要是再把老婆弄丟,不用彆人動手,他自己打斷自己的腿。
這天,呂程約洛棲在外麵的咖啡廳麵談,洛棲說沒空,於是他直接來公寓找她。
客廳裡。
呂程用極為複雜的目光看她。
洛棲“有事?”
呂程搖搖頭,他在想著這兩人是鬨著玩呢?
特彆是老板。
毅然決然選擇離婚,毫不猶豫。
結果第二天就後悔了,離婚協議也作廢了。
難道是言情小說看多了,想來一套追妻火葬場套餐?
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他找回了工作狀態,把文件推到了洛棲麵前。
傍晚,許蕭言下班了,直奔公寓而來。
張姨笑著問他餓不餓,他擺擺手,大步走向臥室。
洛棲還沒睡著,被他撈進懷裡,低頭就是綿長的親吻。
“哎呀,下班那麼晚就不要來煩我了。”
洛棲推開他。
許蕭言又氣又笑,抓住她的手腕抵著自己的胸膛。
“一個酒莊還換不來一個吻,我也太慘了吧。”
說到這兒,洛棲瞌睡醒了。
“你今天乾嘛突然送我一個酒莊?”
“想送。”
洛棲思來想去,忽然靈光一閃。
“許總。”
她話音末尾微微上挑,捉狹笑意洋溢在麵容上。
“你不會是吃約瑟的醋吧?”
“沒有!”
“啊……這樣啊,那我改天去約瑟的酒莊看看。”
“不準!”
“啊?為什麼啊?”
許蕭言知道她在故意逗他,低頭親吻她的唇珠,惡狠狠道“再逗我,我就不回去了。”
洛棲伸了個懶腰“算了,我不樂意看見你,你還是快走吧。”
許蕭言“……你說什麼?”
七七不樂意看見他?!
洛棲不準備再說話,他卻眼尾泛紅地按著她親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洛棲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他才消停下來。
隔日,朝陽初照,驅散了層層薄霧。
熱氣球飛到高空,往下一看,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渺小。
“怎麼突然要坐熱氣球?”洛棲問道。
許蕭言站在她的身旁,與她十指相扣,他有些用力,好似要緊張一樣。
緊張什麼?
洛棲剛冒出這個想法,熱氣球剛好越過了一座山頭,映入眼簾的是漫山遍野的粉色山茶花,美輪美奐,給人眼前一亮的震撼。
許蕭言不著痕跡地鬆開了手。
洛棲的目光從美景上收回,回頭一看,許蕭言握著戒指半跪在她麵前,茶色的眸子在陽光的映照下,實在是深情得令人心醉。
“七七,我知道我之前做了錯誤的決定,我慶幸的是能得到你的原諒,雖然我知道我們結了婚,領了證,但這次求婚是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做的,這代表我們的新生活,你願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嗎?”
真的是一次新生。
許蕭言描述不出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