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蕊柔軟,青蓮花瓣微微合攏,清香充盈於兩人之間。
寧姣渾身清透,像是溫房裡的花朵,靜靜沐浴著陽光,舒服地舒展著自己的軀體去感受每一寸光暈撫摸在身體上的溫暖。
寧姣能感受到自己丹田處的充盈,紅色靈根正在慢慢地發芽,周圍荒蕪的土地逐漸變得朝氣蓬勃,富有生機,吸引著周圍的各色靈根幼苗向它點頭,仿若在愉悅地慶祝夥伴重獲生命。
寧姣想的不錯,謝梵之在這段時間大約就是通過這種方法來溫養她的靈根的,外物輔之內修。因此,她的靈根雜質才會去除的如此之快,質量也是嘎嘎好。
真是沒想到,謝梵之竟然也願意放下身段主動親近她。
大約是瞧著雙修之界中的她還未和現實裡的她通靈,想趁著這個時機替他現實裡的徒兒消除修為上的短板。等待現實中的她能夠依靠自身快速地提升修為,這件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也許,謝梵之都沒把雙修之界裡的她當成個完整的人。
呃不能這麼罵自己。
不過,也不能排除謝梵之是個口嫌體正的,麵上嫌棄與她親近,實際上需要他身體力行的時候比誰都迫不及待。
比如現在。
寧姣瑩潤如玉的腳被他一掌握住,防止她在途中亂動妨礙他。另一掌不由分說地鉗製住她地腰肢,呈現出一種絕對掌控的狀態。
憑借寧姣多年的經驗判斷,謝梵之絕對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
寧姣感歎的同時也不忘用自己慣用的技巧,她其實不喜歡這樣,她更想要自己的情緒被看見被體貼,而不是這樣一味的像頭野狼似的蠻乾。不讓她不舒服,她也讓上麵的人不舒服。
反正,寧姣趁著謝梵之還未察覺她的靈識已開,懵懂地引領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雖然開始謝梵之還有些抗拒,但後麵那就一個身嬌體軟,一推就倒啊。
偏偏現實裡,這人又高冷的跟個白蓮花一樣,整個人都像一座行走的雪山,有冰凍三尺之寒。
寧姣也覺得有趣,這跟角色扮演沒什麼區彆。
而且,與他親近一次她的修為就更精純一些,最近隱隱有了破境之勢。
“師尊,我好想要進境了!”
寧姣一臉驚喜地告訴謝梵之這個消息時,並未見他臉上有幾分高興,倒是那雙黑茶色眼睛暗了幾分,連帶著周圍的流水都緩慢了。
“真是奇怪,徒兒的靈根雜質才剛剛去除,雖有勤修但是也並非是日日苦練,怎麼這修為漲的這麼快?我整日裡忙得團團轉,腦子都要炸了,每次打坐修習之後,雖有緩解但還是有些疲憊”
寧姣扭著脖子捶打了幾下,“師尊,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會是忙的走火入魔了吧?”
寧姣眨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明知故問地向謝梵之誠心誠意地討教。
謝梵之望著她也不說話,似乎要將她看穿似的,就這麼僵持了幾息,謝梵之才抬手食指與中指並攏輕點她的眉心。一道青色的細光注入了她的靈台之中,刹那間寧姣的靈台清池中開滿了大大小小的青色蓮花。
芬芳馥鬱,美輪美奐。
“師尊?”
謝梵之垂下眉眼,解釋道“這是淨池青蓮,可讓你精神清明,靜心修煉。”
寧姣有些錯愕,她才知道這就是淨池青蓮,劇情中講這東西是謝梵之的本源之力所化,珍貴異常,是可遇不可求的之物。
關鍵這是謝梵之和阮桑恬定情時候才出現的。
因為小8的係統性能比較低,她不能像之前那樣把劇情裡的東西用技術模擬出來,而且這東西她一開始就沒注意,所以這就是那淨池青蓮?
雙修之界中那朵巨大的青蓮,他們日日的愛巢就是謝梵之幻化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情緒的影響,寧姣忽然有些害羞和興奮。胸前那團軟綿綿的氣,像隻撒歡的小綿羊飛來飛去,寧姣的腦子都快被撞壞了。
我靠,要穩住!
寧姣從來不排斥在任務中喜歡上某一角色,遇上十分極品的也會毫不吝嗇的去欣賞去沉迷,但是到脫離世界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會立刻清醒。人生嘛,不過就是開心傷心失落的循環,隻要保證每一次都以開心開始和結尾,中間真的傷心失落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可是謝梵之啊。
和他談一場無疾而終的戀愛也並非不可。
隻是,寧姣發現自己的心跳快的不太正常不對,這是戀愛腦病毒!
她說怎麼的謝梵之開始不正常了,肯定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在搞鬼。快穿者可以在任務中玩鬨,但絕對不可以被真情所左右,嚴重的就會染上所謂的“真情病毒”,也算是天道排查外來者設置的一個陷阱。
她這段時間還是太張揚了,天道早就注意到了她。
這種病毒的棘手在於一旦染上,可能就會被永遠困在這個世界。情意這種東西虛無縹緲,最初你還可以靠著“真情”在這個世界活著,隨著世事變遷,沒有一段情意可以熬得過海枯石爛,到時候快穿者隻能落得個形魂枯槁遊離於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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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在意,魂在神滅。
這是天道對外來者的懲罰。
不是?
她就知道這任務沒這麼好做,原來坑她的點在這裡。這裡的天道又刻薄又小氣,還不如降一道雷劈死她。
不過這天道也真是舍得,把自己的親兒子拋出來當誘餌。
嗬嗬,那她這次就給這天道上一課,讓它賠了兒子又折金。她就是不按照既定的軌跡去做,反正這劇情也歪的九曲十八彎了,她偏偏做個好女仙,悲天憫人,成個神舞到它麵前去,到底看看它是個什麼。
【能不給自己定這麼大目標嗎?】
【大嗎?我又不是沒乾過。】
謝梵之眉心微蹙,“怎麼了?”
寧姣本想順勢倒他懷裡,但是她改變措施了,這麼故意製造肢體接觸對謝梵之來說沒什麼刺激作用,還可能會適得其反。欲擒故縱這種計謀,在什麼時候都不過時,就看怎麼用了。
寧姣躲開了謝梵之伸過來的手,艱難的一手扶著旁邊的琉璃柱子。
“師尊,我心跳的好快,好像要蹦了出來。”
寧姣立馬席地打坐。
這話,她在雙修的時候也說過,自然語氣和神態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模樣,那時要蹦出來是他撞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