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堂之上,一切準備就緒,吉時將至。
司徒清時在惠家五姑娘旁邊低聲說了一句,“彆緊張,有我呢!”
惠姑娘愣了一下,微微點頭示意。
而就在這新人即將步入大堂之際,異變突生!
一個年輕小道士施展輕功落在了司徒山莊廣場之上,身姿挺拔,身法飄逸自然,一群司徒山莊的人見狀當即拔刀圍了上去。
樹枝隱秘處,尤文醫瞧見動靜,輕聲笑道“有戲!”
果不其然,變數,這不就來了嗎?
但見小道士神色肅然,拔劍一斬,一道劍光劈向了司徒大殿,那劍光中仿佛蘊含著一絲變化,帶著點不同的意味,似春風拂柳,不過細看卻看不出什麼特彆的。
“司徒清時,滾出來!”他怒聲吼道。
顯然,這小道士可不是來吃酒的。
“看清楚了嗎?”尤文醫開口了。
“是劍意。”刀邛低聲道。
“有意思,沒想到這等偏僻的地方還有人悟出劍意,待會兒試試那個小道士。”
“明白,我也想試試所謂劍意到底有幾分門道。”
“你說這不會是來搶親的吧?”
“有意思,要是他搶了,我們就去搶他,嘿嘿!那就好玩兒了!”刀邛一副猥瑣的笑容。
司徒莊主司徒駿未見身影,掌風先至,一掌打散了劍光。
“放肆!竟敢來我司徒山莊搗亂,活得不耐煩了嗎?給我殺了他。”
司徒駿剛一話落,一群人就湧了上去,和小道士打了起來。
看起來這小道士倒是有幾分本事,麵對十幾人的圍攻並未露怯。
而在紅蓋頭之下,卻沒有人發現,那惠家姑娘聽見小道士的聲音皺了皺眉頭。
司徒清時趕緊讓人護著惠家姑娘,走到司徒駿旁邊問道“父親可知這是何人?”
“看著倒是有幾分眼熟,卻不知是哪家的後輩,小小年紀就修出了劍意,絕不是無名之輩。”司徒駿沉思道。
此時不過寥寥數息的時間,廣場上,司徒山莊的手下已經全趴下了,皆不是小道士一合之敵。
“小子,敢來我司徒山莊鬨事?報上名來。”司徒駿喝道。
試探後,便知道眼前之人絕不簡單,東陽州哪兒來的這號人物?
“在下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入不得司徒莊主的眼,今日讓我帶走惠家五姑娘,一切都好說!”小道士斜劍傲然道。
“哼!狂妄,閣下來自何處,你師傅又是何人?”
“我師傅的名號自然不能透露,但想必司徒莊主認得出劍意,那你也應當知道我師傅並非泛泛之輩,將惠家五姑娘交出來吧。”
小道士言罷,許多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沒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劍意,怪不得先前出手時看見這個道士用的力量跟內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區彆。
說到這劍意,那就不得不說說這道了。
何為道?
道衍萬千,萬物皆有道,劍有劍道,世人若有慧根皆可入道,奈何道本晦澀,凡夫俗子難有入道之機。
道雖玄妙卻不如修內力修武來得簡單,大多數人也無悟道的機緣。
武修內力,道修天地之力,有人說天地麵前,人本渺小,也有人說人定勝天,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但能悟出劍意,便可借用一絲天地劍道的力量,其帶來的力量增幅是不容小覷的。
一些道武雙修之人,比如像小道士一樣的劍修,自身內力真氣強橫,又悟出了劍意,基本就是冠絕同輩,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樣的人,可不好得罪,大家都在猜測小道士的身份。
在整個江湖來說,這樣的人那都是鳳毛麟角,卻不曾想出現在東陽州這種小地方。
對麵,司徒駿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最是看重司徒家的顏麵,否則也不會親自出手。
有人來司徒山莊搗亂,這讓他怒不可遏,要知道今日東陽州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到場了,這是在眼睜睜地踐踏司徒山莊的臉麵。
即便身懷劍意,他司徒駿也不可能就被一個毛頭小子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