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也有不少人認得那裂紋槍,那也是一件有名的兵器。
麟輝側身對著刀邛說道“還有你,一起吧,聽說刀劍合璧,天下無敵,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也看到了之前的戰鬥,但他並不認為自己就弱於尤文醫和刀邛。
刀邛施展輕功落到了尤文醫的身旁。
“打就打,怕你不成!”
幾個小輩要上陣一戰,確實南宮易聲也說不得什麼。
臨淵出頭,中陽山自然也得表態。
當即有中陽山年輕弟子飛身上台,對麟輝拱手說道“中陽山當代大弟子許鄰夜見過麟輝師兄,比武一事不如——”
麟輝當即打斷,冷漠說道“我的事輪得到你插手嗎?滾下去?”
許鄰夜苦澀地拱手下了台,可見中陽山的人臉上都很不好看,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怨言。
台上尤文醫無奈地說道“可以不打嗎?我認輸。”
麟輝神色傲然,冷聲道“不可以,閣下不打是看不起我嗎?”
尤文醫是真的不想打了,和雪沁心打一場已經夠累了,也沒心思打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身姿綽約的姑娘走上了戰台。
姑娘款款而來,儀態平穩,眼裡似古井無波,透露出嫻靜溫和之感,隨著步子,青絲好似春日初生的柳條在習習微風中晃悠,白玉簪子似盛開的蘭花,純淨而美好,一襲淺綠色裙裝隨風帶來了春天的問候。
姑娘微微一禮,“小女傅雨眠,奉家父之令,想借劍隨一觀。”
麟輝輕聲說道“師妹,此事待我打敗他們,自會幫你,師妹看著便好。”
“不勞煩師兄,我自有主張。”
“好。”
麟輝隻輕輕回了一個字,不過臉上還是有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被師妹拒絕,他又怎麼會覺得舒服。
尤文醫反倒眼前一亮,倒也不是因為姑娘長得美,隻是那種溫婉知禮的風采便說明她會是一個講理的人。
“敢問令尊何人。”
姑娘回道“家父臨淵淵主。”
尤文醫眉頭一揚,露出了笑容,樂嗬嗬地說道“好說好說,看姑娘的風采,想必淵主也是一代明事理曉天下的蓋世豪傑,稍後我便將劍隨寫出來贈與姑娘,不知姑娘可要刀悔,在下也可一並送上。”
如今的局麵尤文醫是喜聞樂見,當初老頭傳他們秘籍的時候可不能說不可以交給彆人,況且臨淵的恩怨老頭早就在幾十年前就自己解決了,若是要滅臨淵他自己就動手了。
那老頭有多強,他也不知道。
說白了,其實可以說尤文醫和臨淵並沒有什麼恩怨,不過這得看臨淵怎麼看,若是臨淵要追究,那就是生死大怨,臨淵若是不在乎那就是滴水恩仇,一笑泯之。
如今看來淵主應當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姑娘微微低頭回以淺淺的笑容。
“自是要的,不過不急於一時,閣下可先將劍隨交予我,至於刀悔,家父說如是閣下能活著,便和刀公子前往臨淵一敘,到時家父會借完整的刀劍神訣一觀。”
尤文醫臉色變黑了,看來臨淵淵主也不是完全不追究啊,他能不能活,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若是臨淵淵主邀他前往臨淵一敘,誰會駁了臨淵的麵子。
如今的情形,隻能靠自己!
尤文醫對著傅姑娘說道“姑娘稍後,在下便將劍隨寫出來。”
“多謝。”
“南宮前輩,不知可否借紙筆一用。”
“自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