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沁心和刀邛見自己的幫手沒來,臉上也有點掛不住。
刀邛試探著說道“要不咱停了?”他還沒吃幾口呢!這才是重點!
雪沁心爽快地說道“好!”
刀邛當即收了筷子,這時候雪沁心立刻夾住了排骨,洋洋得意。
刀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轉頭看見尤文醫,瞪大了雙眼,尤文醫吃得那叫一個舒服。他隨後一拍腦袋,自己一時逞強,這是錯過了多少啊!
而雪沁心夾了排骨也不吃,就放在旁邊,像戰利品似的,換了新筷子,美美地吃了起來。
南宮韻昊起身給雪沁心和刀邛倒酒,笑著打趣道“兩位都是人中龍鳳,我南宮府下次可要備幾雙鐵筷子了。
“那敢情好,最好是削尖的那種。”雪沁心傲嬌地說道。
刀邛埋頭乾飯,包在嘴裡說道“切,誰怕誰!”
南宮韻昊正要給尤文醫倒酒,尤文醫伸手阻止了,南宮韻昊隨手收回,微微點頭,不勸也不惱,好似一切皆是尋常。
而六塵此刻卻突然生澀地說道“南宮施主可否給我倒一杯?”
南宮韻昊有些驚訝,“自是可以。”
正要倒酒,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嘗試著說道“二哥,可以給我倒一點嗎?”
還在倒酒的南宮韻昊轉頭微微笑一個眼神將她逼了回去。
韻竹吐了吐舌頭,尷尬地笑了笑。
雪沁心趁南宮韻昊不注意,將麵前的酒杯推到了韻竹桌前,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韻竹一下子感覺就行了,南宮韻昊剛倒完酒,趁著最後的機會,韻竹抓起酒杯一飲而儘。
噗,她一口酒噴了出來,如雨霧般均沾,為這場宴席下了一場小雨,雖然菜夠多,桌子夠大,但眾人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南宮韻竹吐著舌頭,像一隻小奶狗一樣,哈氣叫著辣。
南宮韻昊當即臉都黑了,喝斥道韻竹。
“小妹不懂事,還請諸位見諒,我這就安排換個地方用餐。”
雖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這是在南宮家,她太失禮了。
南宮韻竹羞紅了臉,連聲道歉,她不是故意的,發生這樣的事兒她當然也不願意啊。
眾人也都不在意,紛紛說著無妨,除了南宮韻昊和六塵,其餘三個人都是笑成一片,南宮韻竹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尤其是始作俑者,雪沁心笑得花枝亂顫。
六塵看著手裡的酒杯,撓了撓腦袋,問道“南宮施主,酒到底是什麼味道呢,小僧還未曾試過。”
南宮韻竹不顧形象地喝了一大碗湯,說道“是辣的,喉嚨舌頭辣得不行,一點兒也不好喝,真不知道為何大家要喝這東西。”
南宮韻昊低聲喝斥了一聲韻竹。
南宮韻竹方才鎮定了一些,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不像話,趕緊整理坐下。
雪沁心卻狠狠地剜了南宮韻昊一眼,拉著南宮韻竹的手,似乎很不滿他管束著南宮韻竹。
刀邛對著六塵說道“小和尚想知道,自己試試不就好了嗎?”
“自是要試試。”六塵說道。
說罷,他嘗試著喝了一點酒,有南宮韻竹在先,他顯得很謹慎。酒水流入口中,並未咽下去,而是在口中細細品味,酒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方才咽了下去,喉嚨有一種刺痛的辛辣感,喝完感覺口中綿軟,不甚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