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
雪沁心見到自己的熊貓眼後,一股氣直衝腦門,整個人都要瘋了。
而尤文醫卻是走到了光幕邊上,帶著歉意說道“南宮姑娘,抱歉,你說吧要殺了雪沁心還是剮了她,我肯定滿足你。”
本來帶著殺人眼神的雪沁心這才注意到韻竹,聽到隱約的啜泣聲,突然就啞火了。
尤文醫怒視著她,突然她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哎呀,小韻竹啊,怎麼還掉金豆了呢?姐姐跟你開玩笑呢?要不姐姐也脫了讓你看看。”
尤文醫狠狠地盯著她,想再給她一拳。
刀邛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像是看戲一般,看著雪沁心發笑。
尤文醫輕輕地開口說道“南宮姑娘,你說吧,不管怎麼樣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雪沁心卻是湊到尤文醫耳邊賤嗖嗖說道“這光幕是你的劍意所化,你應該能看見裡麵的風光吧。”
尤文醫側首,眼珠子直盯著雪沁心,如果眼神能殺人,雪沁心已經被戳了幾百個血洞。
雪沁心對他挑了挑眉。
這個姑娘怎麼這麼討厭。
尤文醫一伸腳將雪沁心踹進了光幕。沒有阻礙,直接一穿而入。
“尤文醫你這個無恥之徒。”
雪沁心試探著看向韻竹,隻見南宮韻竹抱著衣服仰頭看著她。
即便見到熊貓眼她也沒笑。
雪沁心心想完了,玩兒大了。
“彆,彆哭啊,小韻竹,姐姐知道錯了。”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雪沁心做了個鬼臉。
外麵,尤文醫鬆了口氣,空中終於安靜了下來,那個雪沁心就是擾亂空氣的罪魁禍首。
尤文醫看著刀邛戲謔的眼神,不自然地說道“第一次打一個姑娘,真是不太好意思。”
“你把那南宮姑娘怎麼了。”
尤文醫翻了個白眼,“什麼怎麼了,是那個雪沁心把她惹哭的,跟我沒關係。”
“是嗎?她都這麼大了,沒那麼容易哭吧!不知道雪沁心用了什麼手段。”
尤文醫含糊說道“嗐,那姑娘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行了不管她們了,你找的柴火呢?”
反正最終就是被尤文醫糊弄了過去,好在刀邛雖然猜到有事,但是並沒有好奇深究的心思。
兩人就坐在河邊烤魚,這可是個慢功夫。
尤文醫索性從懷裡拿出了書看了起來。
刀邛一邊烤魚,一邊琢磨著自己的刀法。
這是他第一次和雪沁心打,方才知道她的特殊之處,她的強大。他的刀還是不夠鋒利。
兩人就這樣等著光幕裡麵的人出來。
最後還是尤文醫忍不住開口了,因為他懷疑是不是雪沁心在搞什麼幺蛾子。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快撐不住了,支撐這道光幕急劇消耗他的力量。
雪沁心聲音中氣十足,“行了,催什麼催,影響我跟韻竹妹妹聯絡感情。”
她隻是輕輕敲了敲,光幕便化作光點消散。
隻見雪沁心的熊貓眼竟然已經消了。
而南宮韻竹換了一身衣服,反而顯得乾練,濕漉漉的長發披散,彆具美感。略紅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樣,本來之前就紅著,眼看都快消了,這下好了。
尤文醫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老臉一紅。
心裡對雪沁心的怒火又有一點兒死灰複燃的跡象。
南宮韻竹卻是走到尤文醫身前,眼神堅定地開口道“尤大哥,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吧,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隔閡,既然入了江湖,就重新認識一下!刀大哥也是。”
尤文醫愣了一下,他突然覺得南宮韻竹的身姿一下子變得有點兒偉岸了。
倒是他小人之心了。
“額,嗯,好好,南宮姑娘說的是。”
“尤大哥叫我韻竹便是,我也是兩袖清風閣的人。”
“好,好,韻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