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回到小院,雪沁心心情很是輕爽,身上爽,心裡更爽。
倒是南宮韻竹有些擔心。
正好尤文醫出來了。
說是閉關,他隻是整理了一下思緒,探索一下自己的道意,明悟道心。
但是一味的苦思成效甚微,他不喜歡這樣,他更喜歡順其自然。
見到尤文醫,韻竹當即把事情說了出來,見到他,她就仿佛有了主心骨。
沒一會兒,一個老者就帶著一群人來到院裡,氣勢洶洶,人人帶著棍棒,更有甚者帶著砍柴刀。
為首的老者正是村長,他義正言辭說道“我們好心讓你們住在村裡,你們居然敢打我們的人,彆以為帶著把劍就是個厲害的江湖角色了,都是兩條腿走路的,彆在這兒衝!”
雪沁心當即就要動手了。“嘿,我這暴脾氣!”
尤文醫和刀邛攔住了她。
尤文醫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村長,摘了果子隻是小事,我們可以賠償,但是你們將兩個姑娘堵在路上恐怕也是不妥。這樣我們願意用銀錢彌補你們的損失,如果有被打傷的,我也可以賠償醫藥費,就此揭過如何?”
當即有個人站出來,指著尤文醫的鼻子罵道“嗬嗬,老子差你這點兒錢嗎?現在老子身上還疼呢,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尤文醫平靜說道“那你們想怎麼辦?”
“嗬嗬,怎麼辦?好辦啊?果子都是這兩個小娘們摘的吧,將她們留下來,你們兩個現在立即滾出村子。”
他指了指尤文醫和刀邛。
刀邛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他講究,我可不會慣著。”
對方甩著棒子,一場打鬥仿佛就要一觸即發。
尤文醫瞥了刀邛一眼,“這樣,我們會留下一些銀子,現在我們就離開村子如何?”
“說了,是你和他離開。”眼前混不吝的男人爬起來退到了村長後麵,踉踉蹌蹌,強行壯著膽子開口。
“不要得寸進尺,我沒有耐心,看在你們隻是普通農戶的份上才沒有跟你們計較。”刀邛開口冷聲說道。
他跟尤文醫不一樣,尤文醫的性子更溫和,哪怕被人指著鼻子罵也不會動手,但是刀邛絕不會姑息。
“喲喲喲,外麵來的人就了不起啊,農戶怎麼了,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不要以為在外麵混了幾天就了不起了,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另一人開口諷刺道。
刀邛看了一眼尤文醫,意思是你來決定。
尤文醫對著村長說道“我等終究隻是外來人,村長拿個主意吧。”
“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男人走,女人留下。”老村長帶著威嚴說道。
老者身後不少人都直勾勾地看著雪沁心和韻竹,好美的人兒啊,這要是,嘿嘿嘿。
“我勸你們莫要自誤。”
老村長不屑地笑了笑,“不要小看我們這些莊稼人,我們也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幾個年輕人而已,真當自己是江湖高手了。
老村長一伸手,十幾個人,無論男女老少一擁而上,將他們圍住了。
然後不過十幾息的時間,紛紛倒在了地上。
除了南宮韻竹,大家都出手了。
不過尤文醫沒下重手,給他們一個教訓得了,不需要跟他們計較,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將一個錢袋扔給了村長,“一碼歸一碼,兩清了。”
村長接住了錢袋,爬了起來。
好像並沒有人對他動手,也不知道怎麼就趴在了地上。
村長聲音顫抖,指著尤文醫說道“你們這些惡棍,吃我們的住我們的,竟然還敢打我們,還有王法嗎?”
“老人家,是我們打擾了村子的安寧,我們這就離開。”
雪沁心吼道“離開什麼離開,你們竟然還敢惦記著本姑娘,真是好膽,不想死就滾回去躺著,彆出來瞎晃悠。”
“你,你,這是我們的村子,輪不到你說話。”
“本姑娘就要說,要是不聽,你們大可以看看本姑娘能不能打斷你們的腿。”
“你,你這惡魔、妖女。”
雪沁心做了個怪臉,把村長氣得不輕。
“好好好,我們走著瞧。”
村長帶著人走了。
尤文醫無語地看著雪沁心,他是真的插不上話。這下好了,得罪死了。
“我們走吧,不必在這裡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