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偷偷跑到屋子周圍,屋裡卻什麼動靜也沒有。
“豬哥,他們晚上不乾那事的嗎?這麼早就睡了。”
“嘿嘿,你懂什麼,我娘說了,那兩個姑娘一看就是個雛兒,他們肯定不是那種關係。”
“真的嗎?”
“我騙你乾嘛?我可跟你們說好了,那個長得白花花的仙女兒可是我未來的媳婦兒,你們都彆想了,那個凶巴巴的就留給你們了。”
“彆啊,豬哥,我也想要那個,凶婆娘太可怕了,我二叔現在還在家躺著呢。”
“哼!想得美,趕緊的,看是沒得看了,先把事情辦好。”
三人分開將藥粉灑在了院子四周,但是也不敢靠馬廄太近怕被發現。
“好了,最後的一點兒藥粉,狗蛋你去灑在房子邊上。”
“豬哥,為什麼是我啊?”
牛眸兒吼道“不是你是誰,難道讓豬哥去嗎?趕緊的!”
狗蛋沒辦法隻好去了,靠近了又覺得害怕,最後直接把藥粉扔出去就當灑了。
回去三人會合,“行了,對了藥紙銷毀了嗎?可彆留下證據。”
狗蛋一臉懵地點了點頭。
“快走,彆被發現了。”
屋子裡,天黑之後萬物沉寂,難免無趣,大家早早入睡了,沒人真的將這些村民放在心上。
隻有尤文醫還在打坐,心神內斂,根本沒注意發生了什麼。
刀邛途中睜開了眼睛,但旋即又閉上了,這點兒小事,還是睡覺吧。
黑夜中,村莊周圍不斷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響,伴隨著已經逐漸顯露的夏日蟲鳴,宣告著夏天的到來。
黑夜充滿著幽靜的氣息,仿佛要將一切吞噬,卻又隻是放在嘴邊,觀察著眾生的恐懼。
蟲子或許察覺到更多,不然為何不竭嘶吼?
這聲音為恐懼的黑夜增加了幾分生命的氣息和美感,也更襯托了幾分恐怖。
循著那誘人的香氣,山間蛇蟲開始向村莊靠攏。
可是毒蟲的數量卻異常之多,無從計數。
黑夜中,等候在各自家中的村民不由得感歎村長的厲害,就連他們都看到了外麵村道上穿過的蛇蟲。
不少人都將大蒜汁塗在身上,可是逐漸有人察覺到不對勁了,蛇、蠍子、癩蛤蟆…數量太多了。
可能平時在田間地裡,見到一條蛇打死就算了,可是這是一大群啊!
幾乎所有人都關緊了房門,說什麼也不能出去!
此時的村長同樣如此,那藥粉隻是他偶然得到的,沒想到藥效居然這麼強。
這下恐怕要出事啊!
刀邛最先察覺到,而尤文醫還在打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神早已進入了另外的境地。
刀邛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動作。
他沒猜錯的話,這是村民做的手腳。
但是他處理不好這樣的事,要麼殺掉所有人,不然他說也是說不過的。
不如交給那位大小姐,她還做得挺好的,自己也樂得清閒。
刀邛堵住耳朵,自顧自睡去了。
他說得沒錯,很快雪沁心就被四周蛇蟲發出的聲音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心想外麵怎麼這麼吵。
她透過簡易的窗戶,朝著外麵看去,這一看,窗台邊竟然有條蛇望著她。
“啊!!!”
睡夢中的刀邛用手摳了摳耳朵,翻了個麵,繼續睡。
雪沁心嚇得後退,花容失色。
“什麼東西?”
南宮韻竹同樣在驚呼聲中轉醒,在床榻上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問道“雪姐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