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竹對著慕嵐行禮說道“可否求慕前輩一件事?”
慕嵐帶著淺淺的笑容,柔聲說道“你說。”
“還請前輩幫幫我的朋友,解決今日的事兒。”
頓時,尤文醫拱手說道“不敢勞煩前輩,今日之事晚輩自會解決,前輩帶著南宮小姐離去便可。”
韻竹轉身不解地看著尤文醫
尤文醫說道“相信我,剩下的我們會解決的。”
“可是。”
“沒有可是。”
尤文醫又對著蘇暖說道“前輩帶著她離開吧。”
蘇暖點了點頭,還算這小子有點兒眼力見兒。
在韻竹不舍的目光中,他們離開了。韻竹很失落,似乎他們一點兒也沒有不舍得。
他們離開後,臨淵的老祖也鬆了口氣。
要是道門的人動手,那就麻煩了,道門的人最是難纏。很多道門的人可以說都是瘋子,一旦發起火來那是六親不認的。
不過他們看著尤文醫的眼神就像看著傻子。
要知道南宮韻竹開口的那一刻,他們可都不敢不在乎慕嵐的態度。
而尤文醫卻直接拒絕了,簡直愚蠢!
白眉尊者者戲謔地開口道“真是愚蠢至極,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後手?”
尤文醫從容地說道“沒有後手,倒是有個疑問,不知道淵主到底在哪裡?”
老者此刻也從容了許多,仿佛避開了慕嵐就像是躲過一劫一般。
“淵主自然在臨淵。”
“那不知,淵主為何不現身?”
“哈哈哈,你莫不是等著淵主救你不成?他要來,早便到了。”
“不知道我尤文醫是犯了什麼滔天罪過,竟然讓幾位老前輩如此興師動眾?”
老者捋了捋胡須,淡定的說道“我想讓你死,你就得死。”
“前輩莫不是怕了。”
“哈哈哈,笑話,我等豈會怕你一個毛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嗬嗬,前輩說什麼便是什麼,打過就知道了。”
老者冷漠地斜視著他們,開口說道“給我上,殺了他們。”
這一次帶頭的老者沒有出手,剩下的兩人和眾多的高手都出手了。
尤文醫卻沒有急著出手,與刀邛對視了一眼。
兩人直奔使拳的高手而去,借助身法之便,晃得眾人不知如何下手。
雪沁心無語地癟了癟嘴,仿佛在說是是是,你倆是一夥的,就你倆最親。連動手都不知道告訴本姑娘一聲,我真的是。
雪沁心抱著手臂在旁邊看起了戲,道一言也愣愣地跟在她身後。
執劍的老者有心朝著尤文醫攻去,可是尤文醫和刀邛並沒有跟他玩兒的意思,這讓他很憋屈。
他們就像兩個滑頭一樣,根本不正麵對抗,隻將目標瞄準光頭老者。
刀劍的鋒利反而讓老者有點兒施展不開,執劍的老者又插不進去。
一時間場麵又有點兒淩亂,這就是人多的壞處。
十餘位高手隻好在旁邊壓陣。
雪沁心走到盤膝的溪塵身旁,“怎麼樣,怎麼傷得這麼重?”
溪塵根本沒工夫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