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風鈴過來瞧瞧這位貴客到底怎麼樣了,順便送上了解酒湯。
可是尤文醫依然酣睡。
風鈴自覺無趣,便不管他了,反正醒來他自然會離開。她回到自己的住處,如同往常一樣,練習彈琴、跳舞。
尤文醫終於還是醒了,揉了揉腦袋,正準備起身,便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他掀開被子一看。
頓時就慌神了,那一刻他是崩潰的。
尤文醫努力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腦子裡一片空白,他連這是哪裡都不知道。
他隻記得和一個叫風鈴姑娘的花魁在這兒喝酒。
自己不會犯了什麼錯吧。
越想越慌,越想越有可能。
完了,這下如何是好,如何對得起風鈴姑娘。
尤文醫狠狠地揉搓著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就犯了這樣的錯。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慌忙地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外麵很安靜。
尤文醫找到一個小廝,想問問風鈴姑娘在哪裡。
一副當即就要去找她的樣子。
小廝見狀挑了挑眉,這種人他也不是沒有見過,經曆過其中滋味怎麼可能舍得下姑娘。
小廝苦口婆心地說道“這位公子,你彆急,姑娘們的住處豈是你一個外人能去的,況且累了一宿,姑娘們說不定還在休息呢,公子不好去打擾的。”
“那怎麼辦?”
“公子不如等夜裡再來,到時候風鈴姑娘肯定有時間見你。”
“對,你說得對,那不知我可否住在這兒。”
小廝猶豫了一下,“這,倒是可以,隻不過…”
小廝手上三個手指摩擦示意了一下。
尤文醫當即懂了,“小哥放心,房費是要給的,不知這裡可供應酒菜。”
小廝了然,自信地說道“公子放心,隻要有錢,沒有,我也給您變出來。”
尤文醫回了天字二號房。
而小廝先去稟告了老鴇,又去了風鈴姑娘那兒。
風鈴姑娘正在練舞,聽見小廝的稟告,不禁覺得有趣,喜上心來。
其他姑娘聽見也不禁打趣,“風鈴姐姐真是厲害,這麼快就讓人家對姐姐朝思暮想,這都住下了,怕是魂兒都被姐姐勾走了吧?”
“是啊,姐姐真是厲害,也多教妹妹們兩招啊?”
“聽說這個外地人可是個有錢的主兒,風鈴姐姐可彆忘了姐妹們啊。”
風鈴笑著聽著姐妹們的打趣,“這啊也就是人家傻,眾姐妹若是喜歡,不妨去試試。”
“這可是姐姐說的,可彆怪妹妹不客氣。”
“那是當然,行了,彆管他們了,來我們繼續。”
到了夜裡,尤文醫早早就叫人去請風鈴姑娘了,可是遲遲不見人來。
尤文醫歎息,又喝了幾杯酒澆灌愁緒,但是他又不敢多喝,喝酒終究誤事啊!
可是仿佛控製不住一般,一旦放下酒杯就有無儘的虛無感襲來,讓人無所適從。
沒過多久,有個姑娘進來了,當即就要給尤文醫斟酒,尤文醫客客氣氣地請她出去,但是姑娘哪裡是那臉皮薄的。
那是直接往尤文醫身上靠。
尤文醫當即就拔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