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閣主,惠閣主他去殺神殿了,臨走之時讓我暫時主持。”
尤文醫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很不好看,他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兒,彆人居然打到門上來了。
“權逢,怎麼回事?”
按理說,權逢來到這裡應該和當地的勢力打過交道了,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古河幫我知道,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這次我也不清楚他們怎麼會突然動手,要知道南境現在的局勢並不好,這屬於頂風作案了。”
勢力之間的爭鬥屬於常事,但是這麼明顯來搶,而且還是在風頭這麼緊的時候,要麼是不怕官府,裡麵有人,要麼那就是要錢不要命。
但不管是哪種,敢對他兩袖清風閣下手,就要付出代價。
“可有人傷亡?”尤文醫沉聲問道。
“對方為財,並未傷人性命,但是在爭鬥過程中受傷的人也不少。”來人回道。
“兩袖清風閣難道沒教你們嗎?人比財重要,他們要那就給他們,你們為何爭!”
尤文醫情緒激動,他希望兩袖清風閣都是懂道理的人,可是這樣的道理他們都沒聽進去嗎?
眾人見尤文醫發了怒,都不敢看他。
“不是的,閣主,道理我們都懂,可是這是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家園,怎麼能任人踐踏。”
“這裡沒有了可以再建,但是你們的命要是沒有了,哪還有什麼家園。什麼是家園,家園是人,不是財也不是地,你們明白了嗎?”
現場很安靜,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明白。”
這一刻的他是真正的兩袖清風閣閣主,他很少在眾人麵前露麵說話,也幾乎沒說過重話。
這次他卻是被怒火擾了心緒,顯露出自己的威嚴。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兩袖清風閣的閣主。
唯一的閣主。
“徐閣主帶人留下,其他人想來的,跟我走,我倒要看看這古河幫到底想乾什麼?”
剛回到兩袖清風閣的人馬又轉頭齊齊衝了出去,也就是馬不夠,否則所有人都想去的。
尤文醫一馬當先,薑悼、權逢緊隨其後。
肆意縱馬少年郎,怒發衝冠為誰狂。
兩袖清風閣不容侵犯!
不說尤文醫,其他人也很氣憤。
一行好幾十人衝向了古河幫的駐地。
此刻的古河幫,眾人收來了物資那可是大喜事,昨夜宴席擺上喝酒吃肉是少不了的。
眾人喝到了天亮,醉倒了一片,如今都還有很多人躺著。
而古河幫大當家,此刻已經醒了。
所謂的古河幫,就是在古河這片區域經營碼頭形成的幫派,勢力不大不小,但在這片區域它就是土霸王。
幫主昨夜喝了不少酒,今天醒來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不過他並不擔心兩袖清風閣的人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