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韻銑的神色很是難看,“哼!我跟你可沒什麼可說的。”
尤文醫說道“你要利用他們對付我的想法看來是不行了,而南宮既然去不了,我也不強求,不如你讓我們離開怎麼樣?”
既然南宮城不願意,通過南宮城聯係韻竹的想法便落空了,他還留在這裡乾嘛?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談不攏那就走好了。
南宮韻銑開口,“是嗎?走得了嗎?你不如回頭看看。”
尤文醫回頭一看,除了死去流民的屍體,所有人都躲起來了。
南宮韻銑高聲說道“方才是因為尤文醫非要攻上南宮城,我方才下令放箭,諸位莫要被小人蒙蔽了,我會出錢為死去的人做出賠償,還請大家見諒。”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奈,帶著幾分恐懼,好像一切都是尤文醫做的一樣。
見箭雨停了下來,又有人站了出來,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如同嗜血的野獸死死地瞄準了尤文醫。
尤文醫伸手對南宮韻銑豎了個大拇指。
雪沁心厲聲說道“你他娘的說什麼呢,明明是你下令殺的,這時候就推到我們身上了,要不要臉?”
尤文醫轉過身來,看著城牆之上,“你確定要這樣嗎?你就不怕我把你陷害韻竹的真相說出來嗎?”
“住口!當初的事兒,父親早就把罪魁禍首處置了,休要在這裡挑撥離間!尤文醫,今日我就代表南宮城將你就地正法,揚天地浩然正氣,誅殺奸佞!”
南宮韻銑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站在城牆之上。
“南宮城主莫非回去睡覺了嗎?要任憑自己的兒子胡鬨。”
尤文醫對自己自嘲似的笑了一聲,他還是太天真了,本以為南宮易聲會是講理的,到時候對南宮城做出一些賠償,想必他也不會太在意。
結果人家南宮城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所有人,準備,衝出去。”
尤文醫下了令,但是腳下卻沒有動。
他盯了李忠一眼。
李忠會意,當即帶著人衝了出去,卻沒人攔著他們,甚至南宮韻銑也沒有叫人放箭,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了尤文醫身上。
尤文醫才是重中之重。
要是今天能殺了尤文醫,恐怕他晚上睡覺都能笑醒。
李忠回頭看了一眼尤文醫的背影,還是帶著人走了,這是軍令!
尤文醫心裡很清楚,自己要是帶著他們,這兩百騎兵一個也彆想活著出去。
他看著身邊的雪沁心,淺笑道“我好像一次都沒有看見你害怕過,你要是現在走,沒人能攔你。”
雪沁心冷笑了一聲,“你是多看不起我?”
尤文醫的笑容張得更大了,有一個人陪著自己戰鬥,那種感覺真好,從前是刀邛,現在是雪沁心。
“可能會死的,你真的不怕嗎?而且打架很麻煩的,你不是怕麻煩嗎?”
雪沁心假笑了兩聲,“嗬嗬,說什麼屁話,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打架而已,又不是沒有打過。”
尤文醫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雪沁心,“給,你是我兩袖清風閣的人了。”
“切,誰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