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來到尤文醫的身前,並沒有多言,看了一眼尤文醫的情況,不太好啊。
他護在尤文醫的身前。
城牆上的南宮韻銑朗聲說道“下方是哪位英雄,南宮城可有得罪之處?”
張秋緩緩說道“賤名就不說了,我與南宮城素無恩怨。”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如今的形勢你也看到了,蟻多吞死象,閣下若是奮力反抗,恐怕也得交代在這裡,不如先行離開,我絕不為難。”
張秋當即收了劍,“如此也好,尤兄弟,看來我幫不了你了。”說完他就走了。
很明顯現在的形勢他也做不了什麼,不走難道在這裡等死嗎?幫尤文醫隻是來看看,但是沒想到事情發展成了這樣,失控了,張秋隻能離開。
城牆上,南宮韻銑也沒想到,這張秋竟然這麼容易就說服了。
不過他也鬆了口氣,看向了下麵盤膝而坐的尤文醫的,看著他周身盤旋附體的劍意,心裡嫉妒之情愈發瘋狂。
他厲聲下令道“給我活捉了他!”
場下有人一刀劈向了尤文醫,砰的一聲!
刀被擋了回去,而尤文醫嘴角也流出鮮血。
不斷有人出手,砰砰砰!!
南宮府,閨房裡的南宮韻竹突然心跳得很快,她捂住了心口,緊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了?”
她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紅葉。”
丫鬟紅葉聽見小姐的呼喚,趕忙進來了。
“小姐,怎麼了。”
“南宮府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紅葉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紅葉這副模樣,她心裡更覺得不好了,慌得不行,其實這是她吸收了部分尤文醫的劍意本源的緣故。
“小姐,你先彆著急,我聽說朝露劍主尤文醫來了南宮城,大公子去圍殺他了,這可是我們南宮城的公敵,好多人都去看戲了。”
聞言,南宮韻竹心裡仿佛被捏了一把,她拿起一旁的劍就施展輕功而去。
這可是在南宮府!
除了上次尤文醫帶著她飛簷走壁,誰還這麼無禮過。
但是韻竹隻想趕緊趕過去,要是晚了就遭了。
許多人都看到了南宮韻竹踏著南宮府的牆離開的身影,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南宮夫人蘇暖的耳朵裡。
彼時,蘇暖正在招待客人呢,是個年輕小子,衣冠楚楚,膚白俊朗,看起來彬彬有禮,十分不凡。
“這個死丫頭,這又是鬨哪出?”蘇暖直接罵了出來。
“或許是師妹遇到什麼事兒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年輕人趕緊起身。
“好,我們一起去。”
南宮韻竹離開南宮府之後,踩著屋頂,朝著城外趕去,她心裡不斷對自己說,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這一幕多麼像當初尤文醫帶著她離開的樣子,同樣是南宮城,可是這樣的風景已經吸引不了她了。
南宮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