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畫麵切換後,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悠也嘴角一抽,好家夥,直接把攝像頭裝人家臥室了?這南川洋介不愧是職業攝影師,這角度選的真不錯。
可惜房間裡沒人。
“裕子,導演和香織小姐吵起來了,你快點去看看吧。”
···
客廳裡,導演九次海人和女主三塚香織大聲爭吵著。
“你瘋了嗎?竟然讓我演這種鏡頭?”三塚香織憤怒的拍了下桌子。
九次海人雙手抱胸,冷冷的說“你在說什麼傻話,這樣的鏡頭對你來說不是很輕鬆的事情嗎?畢竟你勾搭的男人也不少了。”
三塚香織惱了“這個和那個是兩碼事!我是不會演的!”
九次海人一臉鄙視,裝什麼清高“又不是全裸的鏡頭,有什麼關係?”
三塚香織把劇本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扔,轉過身怒道“不要說什麼裸不裸的,我說不演就是不演!”
“再說了,這部電影不是推理向的嗎?為什麼要我演這種暴露的鏡頭?這樣根本不自然好嗎?”
九次海人冷笑“但觀眾不就喜歡看這樣的嗎?”
三塚香織依然不肯答應“反正我說了不演就是不演!”
九次海人也怒了“劇本就是這樣寫的,你不演也得演!”
三塚香織毫不懼怕的和他對視“什麼啊,不過是開公司的時候多出了一點錢,就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九次海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怒斥道“閉嘴!”
三塚香織被噎了一下,又馬上毫不客氣的和他怒視起來。
···
平垣裕子從導演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被導演喊來勸告三塚香織。
但是她不太喜歡和這個女演員打交道,到處勾搭男人不說,演戲的時候也經常挑這挑那的,也不知道導演為什麼非要她當女主。
最後礙於導演的命令,也隻能硬著頭皮過來了。
然而三塚香織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回懟了一句“乾脆你自己去演好了”,平垣裕子直接說不出話了。
要是我會演戲,還輪得到你?平垣裕子恨恨的想,彆說是暴露的鏡頭了,更過分的她也可以演!
···
“你說什麼?自來水凍住了?”導演不滿的質問。
劇組裡負責後勤的員工低著頭不敢說話。
“真是的!”水管凍住了短時間內也沒有辦法解決,他也懶得罵人了。
沒有自來水用,非常不方便不說,更麻煩的是連晚飯都沒有辦法做了,導演隻能安排眾人前往彆館暫住。
因為小巴車已經離開,彆墅裡隻剩下導演開過來的車了,就算擠一擠也要分兩次才能把人送過去。
“不用管香織小姐嗎?”平垣裕子有點擔心的問。
雖然討厭這個人,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萬一出什麼事情怎麼辦?
九次海人毫不在意的說“不用管她,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好了,反正她睡著了就不會起來了。”
“看來,這劇組的人也不像表麵上關係那麼好嘛。”悠也小聲的和白鳥任三郎說著話。
白鳥任三郎笑了笑“不管在哪裡,這樣的事情都很正常。”
兩人隨意的聊著,很快前去送第一批人的車子回來了。
兩人上車,前往彆館而去。
悠也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突然發現前麵的路邊矗立著一座碑一樣的東西。
“那是什麼?”悠也忍不住問。
平垣裕子探頭看了一眼說“慰靈碑,據說是為了紀念十年前那場交通事故遇難的人而設立的。”
悠也想到了什麼“就是冰室遇上的那場交通事故?”
白鳥任三郎突然道“啊,那場事故啊,我也有所耳聞,據說一車人隻剩下三個人活著,是一場相當淒慘的事故。”
悠也忍不住歎了口氣,不用問都知道那場事故死了多少人了,不然也不至於要立一座慰靈碑。
慰靈碑一晃而過,最後慢慢消失在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