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有作案時間的嫌疑人南川洋介竟然已經被殺害,死亡時間更是遠在三塚香織之前。
得出這個結論,白鳥任三郎不由自主的凝重說道“不可能犯罪?”
悠也冷聲道“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可能犯罪!隻要是人為的,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白鳥任三郎輕笑一聲,偵探果然都是一個性格,越是困難的案子,越是興奮
於是道“你說的對,我也是太過驚訝才會這樣說的。”
悠也默不作聲,繞著屍體轉了幾圈,仔細的觀察起來。
很快,他就在南川洋介緊握的手中發現了一些東西。
“白鳥警官。”悠也招了招手,蹲下身子,習慣性的戴上手套,將屍體手中的東西取了下來。
“這是,乾草?”白鳥任三郎不解,“為什麼死者手中握著乾草?”
悠也嘴角微微勾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正如我剛剛所說,隻要是人為的案件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這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
···
將屍體簡單的安置好,悠也和白鳥任三郎剛準備回去,就聽到裡麵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兩人飛快的跑過去,發現一個握著土槍的老人,正逼迫著劇組的人,嘴裡還喊著什麼“惡鬼,鬼火”。
悠也擔心土槍走火,趁著對方沒有注意身後,一個箭步竄上前一把將槍奪了過來。
“老伯,你這是做什麼?”
九次海人大喊“這個老伯突然拿著槍衝進來,喊著什麼看到了鬼火。警官先生,快把他抓起來!”
“鬼火?”悠也沒有搭理導演,將土槍交給白鳥任三郎,走到老伯麵前柔聲問道,“老伯,能告訴我你看到的鬼火是什麼嗎?”
悠也溫和帥氣的外表頗具親和力,再加上溫柔的語氣,老伯在他的安撫下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老伯,你是在哪裡看到的鬼火?”
見對方平靜了下來,悠也再次問道。
老伯身體還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懼怕,愣愣的說“在進入村口的橋頭,慰靈碑那裡。”
老伯慢慢的蹲了下來,嘴裡喃喃道“那原本是為了祈求雪夜叉不再殺人才設置的,可是現在出現了鬼火···”
說著說著,控製不住的低嚎起來。
悠也一怔“慰靈碑?雪夜叉?”那不是用來紀念十年前車禍的嗎?怎麼和雪夜叉又扯上關係了?
好不容易將老伯安撫下來,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自顧自的講述起雪夜叉的傳說來。
傳說的內容和外界傳播的並無一二。
眼看老伯這裡也得不到更多信息了,他隻會念叨著“雪夜叉又來殺人了”,“這都是報應”之類的話,悠也隻能無奈的放棄。
眾人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悠也就和白鳥任三郎看起案發時的錄像,想著從裡麵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錄像從一開始三塚香織喝醉了在床上翻滾,一直看到雪夜叉殺人離開,兩人始終看不出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反而是最大的問題。”悠也摸著下巴緩緩道。
白鳥任三郎一邊倒退、慢放畫麵,一邊問“什麼意思?”
“太流暢了,殺人的過程。”悠也手指咄咄的敲著桌子,“雪夜叉從一開始就知道本館裡沒有其他人,隻有香織小姐獨自在房間裡,從錄像的畫麵來看,他也是直直的朝著香織小姐的房間去的。”
白鳥任三郎讚同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而且,”悠也突然按下了暫停,畫麵定格在雪夜叉離開時,突然轉頭準備劈掉攝像頭,手中舉著斧子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