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在路邊找了個電話亭。
“喂,誌保,你們下船了嗎?那你開車來接我一下吧,我在···”
放下話筒,悠也蹲在路邊等待起來。
大約半小時後,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他的麵前。
“悠也!”一隻天狗打扮的怪物跳下車,衝到悠也麵前用力抱住了他。
“你沒事吧?貝爾摩德呢?”天狗緊張的上下檢查悠也,語氣十分緊張,“你受傷了?”
悠也臉上、頭發上滿是灰塵還沾著血跡,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鞋子也不見了,襪子端頭全破了,腳趾頭露在外麵,皮破了還流著的血,不過已經乾了。
整一個人,就好像從難民營裡走出來的一樣。
“沒有沒有,”悠也連忙道,“隻是一些擦傷罷了,你能先把這···拿掉麼?感覺怪彆扭的。”
宮野誌保點了點頭,拉著悠也上車,兩人坐到了後座,她摘下頭套露出了原本的樣貌。
“真的沒事嗎?”宮野誌保心疼的撫摸著悠也的臉。
“真的沒事,隻是皮外傷。”悠也身子晃了晃,靠在宮野誌保的肩膀上,長長的舒了口氣,“讓我靠一下,好累。”
宮野誌保緊緊握著悠也的手,眼中滿是心疼。
這個男人,為了保護自己,今晚以身犯險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到底要做些什麼,才能報答他?
悠也嗅了嗅鼻子,聞著宮野誌保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讓他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他睜開眼,看著她白淨的側臉,緩緩開口“誌保···”
“怎麼了?哪裡疼嗎?”宮野誌保緊張的問。
“沒有···能親我一下嗎?”悠也說。
累,疼,要老婆親親才能好。
“啊?”宮野誌保愣了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低下頭朝著悠也的嘴唇靠近。
“嗯咳!”突然,前座傳來一聲咳嗽聲。
宮野誌保有一瞬間的呆滯,下意識想離開,但看到悠也滿臉的疲憊和眼中的期待,還是快速的在他嘴上點了一下,然後坐直了身子,臉上泛著大片的紅暈。
“你在啊,柯南。”悠也虛著眼睛看著前座。
柯南探出腦袋,掃了兩人一眼,幽幽的說“本來我還很擔心你的,現在看來,你好著呢。”
悠也閉上眼睛道“沒有,我現在累的很,全身都疼,快要死了。”
柯南···懶得理他。
“你們誰來開車?總不能讓我開吧?”
柯南伸了伸自己的短手短腳。
悠也翻了個白眼,想下車坐到駕駛位,但被宮野誌保按住了。
“你彆動,好好休息一下,我去開車。”宮野誌保說著,換到了駕駛位上。
“是回家嗎?還是?”宮野誌保看了後視鏡。
“直接回家吧。”悠也看了眼手機。
他剛剛和赤井秀一聯係了一下,對方說碼頭那邊不需要操心,他已經留下人收拾現場了,自己則帶著宮野明美先回去老洋房了。
“好。”宮野誌保點點頭,開車朝著老洋房駛去。
···
畫麵一轉,跑車回到了老洋房。
悠也對柯南道“你在車上等著,你現在還不適合出麵。”
柯南點了點頭,眼睛盯著悠也沒有說話。
悠也伸出手,柯南秒懂,摘下眼鏡腿放在他的手心裡。
悠也將竊聽器塞進口袋裡,和宮野誌保進到老洋房。
客廳裡,宮野明美抱著赤井秀一的胳膊,看上去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看來,兩人利用剛剛的時間已經好好交談過了。
赤井秀一上下打量了一下悠也,鬆了口氣“回來了。”
悠也挑了挑眉,這一副老洋房是他家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淡淡的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呢?”赤井秀一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