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宮野誌保忍不住問“你相信他的話嗎?”
悠也淡淡一笑“相信,如果他不是臥底,是不會和我說這些的。”
“更重要的是,你一直安安全全的生活著,組織沒有人找過來不是嗎?”
宮野誌保一愣,忽然意識到,安室透是波本,如果他不是臥底,那早就知道自己身份的安室透,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安穩生活在米花町?
要知道琴酒他們可是出現在這裡好幾次了。
悠也捏著下巴皺眉“隻是我不明白的是,他和我攤牌的理由是什麼···”
直覺告訴悠也,安室透還是隱瞞了某些信息沒有告訴他。
安室透肯定是認識赤井秀一的,但是今天的對話卻全程沒有提到赤井秀一或者fbi。
他是在暗示,不要和fbi合作嗎?
至於說什麼他身子一抖王霸之氣外放讓安室透拜服什麼的····拜托,這又不是小說,哪有這種離譜的事情?
···
另一邊,安室透回到車子裡。
“風見,有什麼異樣嗎?”安室透忽然開口。
一個人頭從後座冒了出來“沒有。”
頓了頓,後座的人似乎充滿了疑惑,問到“降穀先生,你真的將自己身份告訴他了?”
安室透搖頭“沒有明說,但以他的能力,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風見裕也很是不解“但是,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他···”
透過玻璃,安室透目光深邃的看著遠處的黑暗“不,這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如果他因為懷疑我而有所行動,絕對會破壞我的臥底計劃,因為就算是我也沒有信心能夠看穿他。
組織的人最近頻繁在東京行動,我還不能離開這裡。”
和悠也合作破了幾次案子之後,他算是認識到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之處了,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厲害許多。
自己還在整理線索的時候,悠也竟然已經看穿了整起案件,並且理順了線索,找到了證據,鎖定了凶手,以他前所未見的速度將案子破解了。
就算是福爾摩斯在世也不過如此罷?
更彆說那個“沉睡的小五郎”了。
眾所周知,破案越厲害的人犯案能力也越強,就好像張三老師說過一樣,如果他想犯罪,彆人絕對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要是悠也真的設計抓他,安室透覺得自己真的會成為甕中之鱉。
這是親眼見識過悠也的能力之後得出的判斷。
滿月之時如果不是自己亂入破壞了悠也的計劃,貝爾摩德恐怕真的會被這個年輕的名偵探抓住了。
···
車子開了一路,宮野誌保側頭看了一眼,忽然發現悠也閉著眼睛,靠著座椅一動不動。
怪不得半天沒有吭聲,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宮野誌保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出手指戳了戳悠也的臉頰。
“唔···”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悠也皺了皺眉頭,嘴裡嘰裡咕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宮野誌保玩心大起,又戳了一下——
“這樣很危險的噢,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悠也忽然開口。
宮野誌保嚇了一跳,連忙握緊方向盤,嘴裡爭辯道“路上又沒有其他車,我開的也不快···不對,我沒做什麼啊,我好好開車呢。”
悠也睜開眼睛,幽幽的說“我剛剛隻是閉目養神,沒有真的睡著。”
“啊?”被拆穿小動作的宮野誌保愣了下,耳朵尖尖立馬染上了紅暈,嘟著嘴說,“你騙我!”
悠也感覺自己蒙受了不白之冤“我騙你什麼了?”
宮野誌保斜了他一眼;“裝睡騙我!”
悠也委屈之極“不是,我在閉目養神,是你自己···”
“嗯?”宮野誌保眉頭一皺,眼睛一眯。
“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裝睡騙你。”悠也舉手做投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