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收到手下眼線彙報,幾名fbi的搜查官出現在了米花百貨大樓。
剛接到水無憐奈的琴酒,就迫不及待的讓伏特加將車開到了大樓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裡。
等待了一段時間後,車裡的對講機響了。
琴酒的雙眼始終盯著百貨大樓的出入口,接起對講機“喂。”
“我已經到位了,琴酒。”
發來聯絡的人是基安蒂,她按照琴酒的命令,在大樓對麵找了個沒有人的房間,透過瞄準鏡監視著大樓的出入口。
“就這樣待命,基安蒂。”琴酒冷冷的說,“如果看到那個男人,不用猶豫,直接開槍。”
“我知道了。”基安蒂有些興奮,但她同時有些懷疑,“但是情報可靠嗎?赤井秀一真的還活著,還出現在了這裡?那群fbi的身邊?”
琴酒冷漠的說“現在還不知道。”
“切,”基安蒂啐了一口,“為了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亡靈···”
“稍安勿躁,基安蒂。”琴酒象征性的安撫了一下手下,“fbi的幾個人就在這棟大樓裡,恰好還被卷進了事件裡麵,那個家夥如果還活著肯定會出現在這裡。”
“他到底是不是亡靈,我要用我自己的雙眼親自確認。”
“如果真的是···”琴酒忽然抽出槍,頂在了坐在他邊上的人的太陽穴,“到時候就要讓你成為亡靈了,基爾!”
被指著腦門的水無憐奈絲毫不慌張,她淡淡的掃了眼琴酒,輕笑一聲“不管是不是亡靈,那個人絕對不可能還活著。”
“畢竟,赤井秀一可是我親手用槍將他處決的!”
“你們不也看到了嘛?”
水無憐奈偏著頭和琴酒對視起來,臉上浮現出冷酷殘忍的表情,一字一頓,緩緩道“就用那雙眼睛。”
琴酒不為所動,冷冷道“但是那個時候,你還是有機會動手腳的。”
“動手腳?”水無憐奈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你說說,我是怎麼動手腳的?”
“不管是把赤井秀一叫到來葉山,還是用槍瞄準他的頭部射擊,都是在你的命令下執行的。”
“從頭到尾我所有的行動都在組織的監視下進行,射殺赤井秀一的過程你們也通過攝像頭全程看在眼裡,那麼你說說···”
“我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動手腳的?”
琴酒沉默不語,眼神微微閃爍
基爾說的沒有錯,她的行動全部都被監視著,赤井秀一的死亡過程他也親眼看在眼裡——被基爾打中眉心,然後倒在了血泊裡。
除非攝像頭被人動過手腳,他們看到的是提前錄製好的錄像。
但那是不可能的,那次的計劃完全是臨時起意,哪怕基爾有問題,也不可能提前預知行動後麵的內容,去找赤井秀一錄好錄像吧?
就算錄好了,他們的對話又怎麼能保證和實際沒有出入呢?
但凡有一些不對勁,就不可能逃過他琴酒的雙眼!
水無憐奈見琴酒不說話,繼續道“我想要和赤井秀一私下串通可是比登天還難,想要動手腳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在我們之中某個人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擁有堪比神一樣的大腦,或許有可能在我被你們救走之前提前製定好計劃。”
“就好像那個傳說中的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一樣。”
“但是,你覺得可能麼?琴酒?”
琴酒冷眼和水無憐奈對視著,忽然道“你今天的話似乎特彆多,基爾。”
水無憐奈聳了聳肩膀“好不容易解開了組織對我的懷疑,我可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某個人像赤井秀一那樣在腦門上開個洞。”
她看向琴酒“與其在這裡懷疑我,不如停止你那無聊的猜想,為了天敵的消失好好高興一下吧。”
“啊,是啊。”可能是被水無憐奈說服了,琴酒收起了手槍,轉而露出了興奮、殘忍的笑容。
“我現在可是興奮的全身發抖呢,那家夥要是還活著,不就可以再一次殺死那個男人了嗎!”
…
此時此刻,百貨大樓內部。
卡邁爾上完廁所,正在洗手。
他回憶著朱蒂最近幾天的異常,好像是從銀行搶劫案之後開始的。
雖然朱蒂讓他不要告訴詹姆斯,但卡邁爾始終有些不安,尤其是那個黑色的帽子,朱蒂為什麼那麼在意買的人是誰呢?
思索間,卡邁爾抬頭打量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忽然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從他身後快步走過。
對了,就是這個顏色的帽子…等等?
卡邁爾呆住了,那個人怎麼看上去那麼像…那個人?
“等一下!”卡邁爾連忙追了上去,但是等他來到洗手間外麵,看著三三兩兩路過的客人,怎麼也找不到那個人了。
“剛剛那個人…難道說…”
雖然因為時間太短和隻有一個側臉看的不太清楚,但那個人毫無疑問…
就是本應該死去的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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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他沒有看錯,那也不是幻覺的前提下。
與此同時,坐在飲料店等待卡邁爾的朱蒂,怔怔地看著麵前的杯子發著呆。
臉上有燒傷痕跡的男性來買限定商品,店員肯定會有印象,但是她卻說沒有來過那樣的客人,難道說那樣的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那她看到的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錯覺?幻影?幽靈?
對組織有著深刻的仇恨卻半途身死,而不願意離開的…亡靈?
怎麼可能,朱蒂自嘲的搖了搖頭,這世上哪有什麼亡靈,真要有,恐怕也是因為她對赤井秀一太過思念而產生的幻覺吧?
如果有,她倒是非常願意見上一麵。
朱蒂歎了口氣,伸手去拿杯子,打算喝完這口飲料就去找卡邁爾彙合然後離開這裡。
忽然,朱蒂抓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她驚愕的發現,杯子下麵的紙墊子被折起了一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