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對於源琢月而言,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她把人給送出去之後,就可以在這個夢域之中,安安心心鼓搗自己的東西。
而不用去分心考慮,他人在此期間,會不會遭遇到什麼不可控的危險。
因為在之前,想要將被困在這夢域之中的人給送出去,源琢月所能做的,就必須是先要將這個夢域給打碎。
而她想利用這個夢域做些實驗,也不想再耗費時間,再去尋找一個,這麼適合的實驗場。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源琢月想法是讓被困在這夢域之中的人,再在其中停留一些時間。
要是她實驗的時候,一不小心操作失誤,導致這個並不算穩定的夢域,即將發生坍塌之前。
她可以利用那些留在被困人員身上的金色火焰,作為一個媒介,確保能夠將他們在夢域坍塌之前,給成功的丟到現實世界。
但現在好了,能將這些人提前送出去,源琢月也不用再考慮他們的安危。
而她自身的安危,源琢月就更不擔心了,如今所使用的這具身軀,雖然感覺知覺與人類無異。
但卻相當的耐造,源琢月可是經曆了多番實驗,才確定她如今所使用的這具身軀,究竟有著怎樣的強度。
所以源琢月,完全就不擔心,被這具軀殼所保護的她,會出現什麼問題?
不,還是要擔心的。
她如今身處的這個夢域,正被一隻醜了吧唧,十分惡心的大蟲子,給含在了嘴裡。
源琢月實在是有點擔心,要是等下這個瀕臨破碎的夢域,因為她的實驗,而不小心裂開了之後。
那大蟲子的口水,糊在了她身上,可叫她該如何是好啊?
那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並不知道眼前這位鐘離先生,心中究竟在思索著什麼。
隻是覺得,對方神情此刻略顯嚴肅,似未有最開始的那般輕鬆。
心頭也不由得跟著一緊,心中那剛升起來的愉悅之情,也在一瞬間消退了不少。
她不免有些擔心,將這夢域之中被困已久的人員送出去,對於對方而言,是否也算得上是一件較為麻煩的事情?
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也不免有些提心吊膽起來,並且略帶憂慮的詢問道“鐘離先生可是有何難處?”
她側目,望向了聚座在另一端的一眾被困民眾,腦海中又閃過了那些因為對他們不信任,而躲藏在夢域之中的零星幾人。
在思慮片刻之後又說道“如果一時之間,無法將我們全都送出去的話,您可否將處於這座食堂之中,正處在那邊的被困民眾,給先送出去一部分?”
本來還在神遊天外的源琢月,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心生誤會了,隨即便開口解釋道“不必擔心……我所憂慮的,隻不過是該如何避免與那蟲豸接觸罷了,我隻是不想與那蟲豸接觸,並非是什麼難以解決難題。”
聽見對方這麼說,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也好歹算是鬆了一口氣。
又向著眼前之人問道“在這夢域之中,其他的一些地方,也尚有一些被困人員……我們需要將他們也聚集到一處,或是做些什麼準備,好方便您行事?”
“此般情況,我先前已然知曉。”源琢月微微頷首說道“爾等也無需做些什麼準備,若你們已經將東西全部都收整好了,我即刻便能送你們離開這夢域之中。”
與源琢月這還算悠閒淡定的情況不同。
一直跟在源琢月屁股後麵跑,卻怎麼也追不上那個故意溜人的家夥的金色的小立方體,此時不是一般的著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