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雄風和侏儒之間的戰鬥激烈異常,雙方你來我往,一時間竟難分勝負。
突然,侏儒身形一閃,發出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瞬間脫離了戰鬥範圍。
“小鬼,不錯啊,有點實力。”侏儒高傲地看著雄風,聲音嘶啞而尖厲,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雄風皺起眉頭,扛著戰刀,認真地打量起麵前的侏儒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雄風問道。
侏儒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是誰?告訴你吧,小鬼,我可是偉大的薩杜大師!”
侏儒的皮膚黝黑如墨,臉上的肌肉乾癟萎縮,仿佛被抽乾了水分一般。他的身上隻有腰部以下圍著一塊破舊的布條,露出了瘦骨嶙峋的雙腿。脖子上掛著一串由不知名物質雕刻而成的念珠,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他的上身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頭,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令人不忍直視。他的頭部卻異常巨大,占據了整個身體的四分之一左右。頭發和胡須花白雜亂,讓人難以判斷他的真實年齡。
“你是人類?你怎麼會在這裡?”
雄風看著眼前的侏儒,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侏儒薩杜大師聽到雄風的問題後,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他憤怒地咆哮道“人類?我不是人類!彆跟我說人類,人類不得好死!”
雄風驚訝地看著侏儒薩杜大師,他沒想到對方對人類有如此強烈的敵意。
侏儒薩杜大師的體型小巧玲瓏,動作卻異常迅速敏捷。在幾次雄風都快要重創他時,薩杜都靈活的躲開了。
儘管剛剛與他激烈的交過手,但雄風並沒有感受到來自他的惡意。相反,雄風開始懷疑對方是否隻是在惡作劇。
雄風回想起剛才侏儒薩杜大師出場的方式,那詭異的笑聲和突然出現的身影讓他印象深刻。這的確像是在惡作劇,就像小孩子要去裝鬼怪嚇唬人一樣。
這一切似乎都表明侏儒薩杜大師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敵人。雄風決定先放下對侏儒薩杜大師的敵意,試圖了解更多關於他的情況。
“嘿,薩杜大師,我不是你的敵人。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雄風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問道。
侏儒薩杜大師仍然一臉怒容,但他稍微平靜了一些。“哼,反正他們不是好人。”雖然沒有說出原因,但雄風能夠聽出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濃濃的憤恨。
雄風心中一動,他意識到侏儒薩杜大師可能也有著自己的目標和使命。或許他們可以共同探索這片神秘的森林,解開其中的謎團。
“好吧,既然我們都來到了這裡,也許我們可以合作。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雄風提議道。
侏儒薩杜大師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如果發現你有任何不軌行為,我可不會客氣!”
雄風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幾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食物放在地上,笑著說道“那麼在合作之前,我們是否應該先好好享受一頓美食呢?”
“哇塞,炸雞、可樂!這些可都是我最喜歡的!”薩杜大師興奮地歡呼起來,眼睛放光,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雄風看到薩杜大師那副孩子般天真可愛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陣輕鬆和愉悅,原本緊張的情緒也漸漸消散。
緊接著,雄風又掏出一罐冰涼的啤酒,愜意地喝了一口,同時饒有興致地看著薩杜大師狼吞虎咽地享受著美食。
“你在喝什麼?讓薩杜大師也嘗嘗看。”薩杜見雄風喝得十分爽口,好奇的問道。
雄風說著,將手中的啤酒罐拋向薩杜大師。
然而,薩杜大師似乎並不知道如何開啟這種罐裝飲料,嘗試了半天也未能成功。雄風見狀,無奈地笑了笑,走過去幫他拉開了易拉環,並再次將啤酒遞給了他。
薩杜大師接過啤酒後,毫不猶豫地大口喝了下去,但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扭曲,嘴裡不斷吐出“呸呸呸”的聲音,仿佛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這是什麼鬼東西,味道簡直跟尿液一樣難喝!”薩杜大師一邊抱怨著,一邊用手擦去嘴角的泡沫。
雄風聽後忍不住笑出聲來,解釋道“這就是啤酒啊,你沒聽說過嗎?”
“我當然聽說過,隻是從來沒喝過而已。媽媽不讓……”薩杜大師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用手捂住嘴巴,驚恐地望向雄風。
“小孩子不能說謊。”雄風一臉嚴肅地看著薩杜,故意逗弄著這個小家夥。
薩杜聽到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我不是小孩子!我要為媽媽報仇!”
雄風心中一怔,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繼續問道“能跟我講講你媽媽的事情嗎?我們可是朋友,朋友之間就該相互幫助啊。”
此刻的雄風,仿佛化身成了一隻狡猾的狐狸,用溫和的話語誘惑著眼前這隻單純的小兔子。
薩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雄風的要求,前提是雄風必須請他吃五頓炸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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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薩杜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原來,這位被稱為薩杜大師的小男孩,其實身世十分悲慘。按照實際年齡計算,他隻有七八歲而已。
雄風一直誤以為他是侏儒,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他隻是個尚未長大的孩子罷了。更可悲的是,薩杜如今身材矮小並非是因為年齡問題,而是由於身體原因,他可能永遠都無法長高了。
末世來臨之前,薩杜一家生活在一個風景如畫、寧靜祥和的邊境小鎮上。他的媽媽是一個勤勞善良的女人,總是忙碌於家務瑣事之中;而爸爸則每天早出晚歸,辛苦地賺錢養家。
雖然日子過得平淡,但一家人卻感到無比幸福。然而,就在一夜之間,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末世降臨,一切都變得陌生而可怕。
薩杜的父親變成了一隻凶猛的喪屍,他失去了理智,隻想咬殺自己和母親。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媽媽毫不猶豫地帶著薩杜逃離了家,希望能找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