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在如閃電般躍上城牆的那一刹那,猶如一道白色的光影劃過天際,與此同時,口中猛地對著牆上的騎士噴出了一股如同火山噴發般猛烈的火焰。那火焰熾熱無比,仿佛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毀滅之力,所到之處,空氣都被灼燒得扭曲起來。
在這炙熱的高溫之下,人仿佛一下子掉進了一個巨大的煉鐵熔爐之中,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在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仿佛下一刻就要化為虛無的灰燼,飄散在風中。
小鈴鐺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白衣那柔順且充滿力量的鬃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輕聲說道“不要留手,殺光他們,讓這些可惡的騎士知道我們的厲害!”白衣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那原本平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它微微揚起四隻鋒利的爪子,龐大而威武的身軀在城牆上宛如一隻靈動的舞蹈著的精靈,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隨著白衣的行動,在它身影過後,那原本堅實的牆頭上已經沒有一個站立的人影了,隻有一串串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不停地跳躍著、肆虐著,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在這無儘的火海之中。
那曆經千百年歲月洗禮都未曾有絲毫風化跡象的堅固花崗岩,此刻在白衣那恐怖的異能火焰的炙烤下,逐漸開始變得通紅,那紅色仿佛是岩漿在流淌,隨後更是出現了隱隱約約的熔化跡象,仿佛隻要再給它一點時間,這堅硬的花崗岩也會像蠟一樣融化。
當白衣離開之後,花崗岩的表麵已經開始慢慢晶化,那晶瑩剔透的質感仿佛是大自然最神奇的傑作,然而在這背後,卻是無數騎士鮮活生命的消逝。
看到白衣如此凶殘的表現,那些曾經肆無忌憚玩弄生命的騎士們的勇氣頓時如同被狂風刮散的沙塵,消弭得一乾二淨,他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奔跑逃命,仿佛身後有一群惡魔在追趕著他們。
在他們的眼中,白衣不再是一匹普通的坐騎,而是來自於地獄的可怕使者,用它那無情的烈火毫不留情地收割著他們鮮活的生命,留下的隻有恐懼和絕望在空氣中彌漫。
小鈴鐺那靈動的眼眸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她輕輕地將自己的臉緩緩地埋入白衣那厚實且柔軟的毛發之中,仿佛那毛發就是最溫暖的港灣,能撫慰她內心深處的喜悅。
白衣敏銳地察覺到主人的這一動作,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它那原本就凶悍的氣勢此刻變得愈發凶猛起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震懾住。
那長達兩公裡多的古老城牆,在白衣的腳下仿佛如同一根細弱的線條般輕易被跨越。隻見白衣以一種令人驚歎的速度,在一分多鐘的短暫時間裡,就輕鬆地跑完了這段漫長的距離。
它那矯健的身姿在城牆之上如閃電般劃過,再也無法滿足於僅僅在城牆上嬉戲玩耍,於是它微微彎曲起那強壯的四肢,稍一用力,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輕盈地跳入了那神秘的城堡之內。
白衣猶如一頭憤怒的神獸,時而從口中噴射出熾熱的烈火,那火焰宛如一條咆哮的巨龍,在空中舞動著、燃燒著,釋放出無儘的熱量;時而又向周圍四麵八方射出帶著低溫卻又無比鋒利的冰錐,那些冰錐如同尖銳的利刺,瞬間刺破空氣,給人一種刺骨的寒意。
城堡中的那些宏偉的建築,原本是那麼的莊嚴和堅固,如今卻遭遇到白衣那蠻橫的撞擊。白衣憑借著自身強大的力量,一次次地衝擊著這些建築,使得它們在承受巨大壓力的同時,又經曆了白衣所噴出的冰火兩重天的肆虐。
那高溫的烈火與低溫的冰錐相互交織,不斷地侵蝕著建築的根基,最終使得這些曾經輝煌的建築不堪重負,轟然倒塌下去,化作一片廢墟。
“白衣,張嘴。”小鈴鐺那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珍貴的高階異能恢複藥劑,那藥劑瓶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她熟練地拔開瓶蓋,白衣似乎能夠理解主人的意圖,很聽話地回過頭來,微微張開那張大嘴,露出裡麵潔白而鋒利的牙齒。
小鈴鐺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一揚手,將那瓶珍貴的高階異能恢複藥劑準確無誤地喂到白衣的口中,看著白衣慢慢地吞咽下藥劑,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白衣聽到主人的話語後,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與得意,那雪白的身影在陽光下仿佛都熠熠生輝。它微微低頭,似乎在回應著主人的誇讚,那模樣真是乖巧至極,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一番。
隨著白衣高高躍起,城堡中的眾人皆被這驚人的一幕所吸引,紛紛駐足抬頭,目光緊緊追隨那道白色的身影。
小鈴鐺坐在白衣背上,她的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般在空中飛舞,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一個個神秘而複雜的手訣在瞬間完成。隻見她輕喝一聲“雷霆風暴!”,那聲音清脆而有力,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隨後,天空中果然開始出現異象。原本如藍寶石般湛藍的天空,此刻卻像是被一隻巨手猛地拉下了一塊巨大的帷幕,整個勞倫斯堡瞬間陷入一片黑壓壓的陰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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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刺目的白光便猶如天神之怒一般從天而降,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緊接著,震耳欲聾的雷霆聲如同滾滾洪濤般從天際傳來,那聲音沉悶而威嚴,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心生恐懼。
雷霆風暴,這可是小鈴鐺前不久才獨自鑽研並創造出來的大範圍攻擊手段。她巧妙地利用雷係異能的狂暴之力和風係異能的靈動之勢相互配合,在攻擊目標區域內形成了一個直徑高達一公裡的恐怖範圍。
那強大的能量在空氣中肆意蔓延,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殆儘。無論是城堡的牆壁、地麵,還是那些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人們,都無法逃脫這可怕的攻擊。
一時間,整個勞倫斯堡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與恐慌之中,唯有那白衣和小鈴鐺依然穩穩地站在塔樓之巔,宛如兩位無敵的戰神,準備審判一切。
勞倫斯在那扇古老而精致的窗口前,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地站著,他的雙眼圓睜,仿佛要將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深深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