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趙囚便來到了廣場中,原本隻有幾個工人的場地,如今四周卻哎了不少人。
在高台四五丈遠處,有著一批站姿挺直,身披烏黑鐵甲手持長矛的隊伍阻擋著人群靠近高台。
見此情形趙囚也隻得耐心的等待起來。
隨著人群越聚越多,隻見前方隊伍中一個領頭的走出了一個身材挺拔目光鋒利的士對著人群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家大人正帶著選拔用的器械趕來,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此次選拔和以往的方式不同,並且會更加嚴苛,若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就此退去是最好的選擇。”
那人說完後便回到了隊伍中。
人群在寂靜了片刻後更加熱鬨了起來,紛紛猜測著這次選拔的要求。
一頓飯的時間過後,在廣場的另一側進來了一隊千人的隊伍。
領頭的騎著一匹高大的黑馬,穿戴著銀色的盔甲,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正用雙目掃視廣場上的人群。
在隊伍的中間有著幾架高大的鐵車,士兵們正在費力的推動前進。
車子上麵的東西被黑布覆蓋,讓人無法看清。來到廣場中間隻見原本出來講話的人快步向前恭敬道“將軍,有心參加選拔的基本都來齊了。”
那將領微微點頭,隨即下馬走到了高台上衝著下麵的人群道“我知道台下的各位有的人懷著一顆殺敵建功的心來到這裡,而有的人則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情來到這裡,本次選拔有些特殊,不便被外人觀看,參加選拔的到一旁登記,無關人員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迅速離場否則格殺勿論。”
不多時原本廣場上上萬人的隊伍隻剩下了數百人。
待一炷香燒完那將領指揮著一隊士兵將廣場圍了起來,隨後將這百人分成了十個隊伍讓軍士上前一一登記。
待登記完成那將領走到了一架鐵車旁掀起了黑布,黑布掀開趙囚才看見,車上是一口一人多高的三足石鼎。
估摸有六百斤之重,這根本不是常人所能舉起的,至少也要鍛體二階的人才可費力舉起,這次選拔的人群是修煉之人,進去其中該不會有什麼風險吧。
趙囚內心還在猜測著,隻見那將領隻是一隻手臂便舉起了石鼎向著高台走去,走到高台放下石鼎。
對著人群道“能像我一樣將此石鼎舉過頭頂的人便可留下。”那將領說完便走到一旁的座椅坐了下來。
“將軍我自認無法舉起此鼎可否直接放棄?”此時人群中一個瘦弱的男子喊道。
“自無不可,若還是有放棄的可到一旁站好,我讓士兵們帶你們離開。”那將領掃了一眼人群後道。
隨即人群中走出了二百多人在士兵的帶領下離開了廣場,原本人聲鼎沸的廣場瞬間肅穆了下來。
趙囚掃了一眼周圍大概有剩下五十人左右,能有信心留下的肯定不用多言都是修煉過體魄之人,人數竟然如此之多,趙囚心中微微詫異。
他記得師傅給他講解時修煉界的人數並不是很多,如今一個選拔怎麼會有這麼多。
趙囚不知道的是薑問道給他講述的是身懷靈根能夠突破鍛體階段的人,而在世俗中人人都可修煉一些鍛體功法,隻是所需要搭配藥材非常昂貴,不是普通家庭所能負擔而已。
一念之差便導致趙囚以為修煉鍛體功法,自己便已是萬中無一的存在了。
而就在此時一個赤裸著兩個胳膊,肌肉隆起的壯漢走上了高台。
那人石鼎前竟然也像那將領一樣單手輕易的便將石鼎舉過了頭頂。
趙囚眼眸微動此人至少也是鍛體三階人,不然不會如此輕易舉起石鼎,看來人群中還有高手的存在。
不多時便輪到了趙囚上台,見能舉起石鼎的人如此之多,趙囚便也不再過多掩飾,來到石鼎前,雙手微微發力輕鬆的將石鼎舉了起來。
而這一幕幕都落在那將領眼中,心思微動對這些能輕易舉起石鼎的人留意了起來。
果然能留下的都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這些人都舉起了石鼎。
隻見那將領站起身子道“我點到的人站到一旁,而我沒點到的每人獎勵白銀百兩到軍營報到。”隨著那將領的點人原本百人的隊伍分成了兩隊,一隊由其他士兵帶著離開,而另一隊則留在了場中,趙囚便在留下的隊伍中。
待另一隊人走出廣場後,隻見那將領對著人群道“你們十人都是此中的好手,一百兩對於你們來說實在太少,我帶你們到其他地點測試,若能通過獎勵白銀千兩,日後每月白銀百兩,若是後麵表現更佳這這獎勵還會有所提高。”
聞言趙囚眼光微動,同時也警惕心大起,他不相信這銀子這麼好拿,巨大的酬勞背後必定蘊含著巨大的風險,這是大師兄的原話。
緊接著那將領便帶著眾人向廣場外走去,穿過幾條街道後來到了一個環形的建築前。
在建築周圍則是幾十隊身披甲胄的士兵在附近巡邏。
“咦,來這大牢做什麼?”此時隊伍中一個麻衣圓臉的中年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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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關押你等,安心等待測試便是。”那領頭男子聞言回了一句。
那將領走向前去對巡邏的將領出示了一塊令牌交談了幾句後,便帶著隊伍走進了那環形建築。
放一走進建築,趙囚便感覺溫度冷上了幾分,空氣中還夾雜著血腥味,偶爾還會從一旁的房間中傳出淒慘的叫聲,下意識的便身體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