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兄竟然隻字未提酒樓中的事情,不愧是蠻國的皇子,慷慨之人呀,經過這幾次的接觸,趙囚能感覺到拓跋戰天是個可交之人,此人並無太多心機。
若不是泰皇山掐斷了世俗中的護脈丹來源,自己不一定比拓跋戰天先突破到煉氣期,到了泰皇山中以拓跋戰天的資質必然能得到護脈丹,短時間內追上自己。
隨即趙囚收回念頭,見四周並無他人將希望之錘收回儲物戒中,返回客棧苦修起來,拓跋戰天的追趕還是讓趙囚感到了壓力。
七天之後。
趙囚掐準時間從打坐中醒來,同客棧的老板一通切磋,最終用趕路的馬匹換做這幾日的房費和飯費。
走出客棧趙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儲物戒中取出希望之錘背在身上,掃視了一下自身做出一副趕路剛到此處的模樣,隨後向聚集地趕去。
一段時間的步行後,在泰皇山山腳的平台處,望見了許多熟悉的身影,秦雪、胡長亭、白玉寒等人。
大概估計了一下平台處有著近五百人,“這麼多人都具有靈根?”趙囚心中頗為驚訝
片刻後便想到一個楊國人口就有三億人,如果按照萬分之一的概率,此處人數並不多。
見到楊勤被那紅衣女子攙扶,滿臉蒼白腳步發虛,雙眼掃視著人群似是在尋找什麼。
趙囚長呼出幾口氣,做好心中建設邁步向楊勤方向走去。
來到近前趙囚招呼道“楊叔,這才幾個月沒見,您怎麼虛弱成如此模樣了。”
楊勤聞聲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趙囚,隨後一聲冷哼,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一旁的白玉寒見到趙囚趕來了將其拉到到一旁小聲道
“趙兄,我建議你現在彆去觸楊將軍的眉頭,前天我去玉風樓喝酒,見到一名醜陋的南方大漢,摟著楊叔不停的撫摸。”
“當時直接震驚我一百年,楊叔也不曾反抗隻是雙目呆滯無神,仿佛看破世間紅塵的老僧一般,我意識到不對,從百藥堂分部取出五萬兩銀票費儘口舌才將其贖出來。”
“我草,五萬兩,這玉風樓真黑,我記得明明賣了才1000兩呀。”趙囚聞言暗自感歎玉風樓的管事不地道。
隨後趙囚指著那紅衣女子問道“此人是誰。”
“你說她呀,楊勤的女兒楊天真唄。”白玉寒看向趙囚手指的方向解釋道。
都對上了,怪不得那女子第一次見我就要跟我決鬥,肯定是楊勤同其說了我的壞話,老賊找機會定然在敲詐你一筆。趙囚心中暗自盤算。
“趙兄,我跟你說如今我的分光劍已經練就的出神入化,同境界之中絕無敵手。”白玉寒一臉興奮的炫耀著。
遠處的秦雪眼神複雜的盯著趙囚,並沒有上前交流的意思。
在經過一段閒聊之後,趙囚心中對目前的情況已經了然,秦時的兩個女兒都懷有靈根,小女兒秦柔以境界過低為由,被秦時按在家中。
不多時,天空中飛來一隻鸚鵡落在平台的高柱上,緩緩開口道“歡迎各位的到來,我是泰皇山的接引使,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五大人。”
場中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一些人聽說泰皇山的接引使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待,而第一次見到接引使的少年則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那鸚鵡,比如趙囚。
片刻後那鸚鵡見場中沒了動靜,開口道“要加入泰皇山的人開始登山,三個時辰內到達泰皇山門前的人通過。”
隨著那鸚鵡一聲令下,場中的少年少女們向著山林中衝去,領頭速度最快的無疑是拓跋戰天、楊畫、魏傷三人。
見場中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趙囚上前從懷中掏出何瀟贈與自己的令牌,出示給那鸚鵡。
那鸚鵡見趙囚拿出令牌,從柱子上飛下,落到平台上身體發出一道白光接引著令牌帖子頭上。
片刻後那鸚鵡睜開雙眼掃視了一眼趙囚,道“你跟我走這邊。”
隨後那鸚鵡一道靈力打在一棵粗壯的古樹上,古樹表麵浮現出一道白光化作的門,那鸚鵡邁步走入門內。
趙囚見狀連忙跟上,穿過白光趙囚來到一處平台,平台的儘頭是一座高達三十丈的門樓,門樓上刻著“薪火營地”四個大字。
那鸚鵡見趙囚走出光門,開口道“煉丹師,自己煉製護脈丹突破到了通脈境。”
“回五大人,確實如此,突破鍛體期後不是煉氣期嗎?五大人為何說是通脈境。”趙囚微微行禮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鸚鵡緩緩開口,道“你小子還算有禮貌,本大人就為你解惑一次,所謂鍛體期我們稱之為築基期,打磨自己根基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