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的趙囚用希望之錘打在石壁上減輕身體的撞擊,大片的山石被大錘擊碎。
深坑中的官長老躍出,鞋子破裂開來,腳下腳趾長長變得鋒利起來,如同巨鷹的鷹爪,頭部變得扁長,嘴角長出鋒利的鷹喙。
趙囚雙眼微眯,他能感受到官長老身體的力量變得更加強橫起來,給他一種在同妖獸戰鬥的錯覺。
隻見官長老腳爪發力,地上的山石像豆腐一樣被刺穿,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衝來。
趙囚剛舉起希望之錘,官長老的身形便出現在近前,趙囚不得不放棄希望之錘雙臂交叉在胸前,鋒利的鷹爪拍打在雙臂,後背撞擊在石壁上,掀起一陣煙霧。
趙囚手臂出現十個血洞,血水如同泉水一般湧出背後傳來一陣劇痛。
他的腦海中蹦出一個詞“秘術。”那官姓長老本就氣血衰弱,如今又施展秘術必定不能長久,想到此處,他護住身體要害,不停的打量四周的煙霧。
一道身影襲來,趙囚抬起大腿做出防禦的姿勢,整個人再次被打入山壁中。
隻見山壁中不停傳來轟鳴聲,大片山石碎裂,整座山洞一陣抖動,仿佛要塌陷一般。
煙霧散去,趙囚周身被插滿血洞,好在心臟、丹田和頭顱上沒有傷害。
遠處的官長老大口喘著粗氣,眼前小子著實難纏,他開啟秘術足以搏殺三階中期妖獸,速度更是超越對方一大截,奈何每次攻擊都能被對方提前預判,護住被攻擊的要害。
他不知道趙囚在祖洞中觀看老人對大壯的教導,在麵對肉身力量超越自己的存在時,需要借力打力。
奈何趙囚身體的速度跟不上對方,隻能借觸戰鬥本能護住要害,若是大壯在這裡絕對不會如此狼狽。
趙囚雙眼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官長老,對方的氣勢已經有所衰弱,隻要再多抗一會,對方必敗。
隻見官長老鋒利的爪子刺入心臟中,周身凝聚出血霧,顯然他意識到了自身狀態,打算發動最後一擊,隻要能獲得對方儲物戒中的寶藥一切都值得。
血霧散去,官長老周身徹底化成一頭四爪鷹妖,有些不倫不類。
但趙囚絲毫不敢大意,撲麵而來的鋒銳感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將力場收縮在周身半丈範圍內。
抬起手指指向墜落的山石,希望之錘飛到身前,等待著官姓長老的最後一擊。
眼中的官姓長老周身湧出一道巨鷹的身影,頂著鋒利的鷹喙衝來。
趙囚的身形被強悍的氣浪不斷擊退,血紅色的鷹喙撞擊在錘頭上,趙囚整個身形倒飛出去,整個山洞一陣轟鳴。
盤坐在石屋中修煉的營地成員,感覺石屋一陣抖動,仿佛整個泰皇山都被掀翻過來一樣。
紛紛走出石屋,恐怖的震動隻是持續了一瞬間便停止下來,見泰皇山沒有倒塌的狀況,眾人走回房屋繼續修煉起來。
坐在石階上的薛酒鬼在泰皇山震動的一瞬間,將酒葫蘆放在石階上,震動的泰皇山瞬間恢複平靜。
山頂老嫗的在石屋中不停的熬製靈藥,在她的石床上擺放著一名渾身衣物被褪去陷入昏迷的女子。
泰皇山抖動的一瞬間,老嫗丹爐中熬製的靈藥一陣波動,顯然是有爆炸的趨向。
老嫗揮手打開石門,將丹爐扔到空中,整個丹爐瞬間爆炸,巨大的靈力波動衝向泰皇山,老嫗絲毫不理會,關上石門再次取出一尊丹爐和靈藥再次熬製起來。
薛酒鬼出現在爆炸的位置,激發靈力形成屏障防止丹爐爆炸的波動襲擊泰皇山。
待丹爐爆炸的靈力消失,薛酒鬼掃視一眼老嫗的房屋,歎了口氣落在石階上拿出酒壇喝了起來。
嘴中不停的嘟噥“該死的葉淩霄這都是你留下的禍根,拔腿離開了,把這麻煩全部留給我。”
雲崖獄中趙囚後背出現一道血洞,內臟暴露在空氣中,遠處的官姓長老恢複人身躺在地上已經進氣少出氣多。
希望之錘拖著趙囚走到其身旁“告訴我邢月小隊被你們抓來的女子關押在何處。”
官姓長老乾脆閉起雙眼,等待著死亡降臨,最後一擊沒能解決趙囚,他便知道自己的下場,左右不過一個死亡。
見其不肯開口,趙囚一腳踩在其腿間,官姓長老臉上的青筋爆起,胸口一陣起伏。
“若是你不說出關押位置所在,我就將你掛在邊關城牆上,讓每一位營地成員瞻仰你的美貌。”說著趙囚腳掌不斷用力。
“山頂第三座石屋中。”官姓長老吐出八個字後徹底沒了氣息,或許在他的心中尊嚴更勝過生命。
一輩子奴役營地成員,又怎麼會情願被所圈養的畜生欺辱。
希望之錘拖著趙囚向山洞外走去,此地無法調動體內靈力,他的傷勢太重眼皮不停的垂下,隻能先恢複傷勢,再來此地將陸天龍帶出。
三個時辰後,他走出雲崖獄來到崖底,展開場域恢複自身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