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麵狀況已經很明朗,全場的票都會歸到拂戈和74號身上,這一場真假預言家會在這裡將所有玩家的立場定下。
後麵再反悔可是來不及了,拂戈和74號也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反悔。
麵前除了糊塗搞不清楚狀況的極少數,場上分為兩方一邊是不知道為什麼返水站在1號拂戈那邊的一群玩家,一邊是堅信74號是預言家的玩家。
“大家都不相信我嗎?”拂戈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我真的是預言家呢,我的所作所為可都是為了你們好啊,我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這裡,隻是為了取得狼人付諾一的信任,可是還是讓他發現了我的身份,為了活下去我也是無可奈何地動了手,可誰能想到付諾一掌握了話語權的狼同伴提前編好了謊言,讓大家都相信了付諾一是好人,而我是狼人。”
“付諾一怎麼可能是好人呢?他要是好人怎麼可能會大晚上去殺人?我都是為了騙取他的信任才迫不得已朝其他人動了手,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眾人麵麵相覷。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拂戈又歎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們,畢竟你們是閉眼視角,搞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很正常,我也不會過多苛責你們,隻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想想我剛剛說的話,找出你們真正的想法。”
這種情況已經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拂戈做出了最後歸票,“請諸位相信我的同伴們幫助我投出那個假的預言家,然後一起勝利。”
兩邊互投,個彆棄票後。
拂戈贏了。
恰好多出了05票,警長的05票。
真是微妙的優勢。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
女孩笑眯眯地朝著74號的方向做出口型,“那就,再也不見。”
將一切清楚收入眼底的74號滿臉絕望,無聲尖叫著消失在黑暗中。
渾厚鐘聲敲響,眼前再現光明。
“多謝。”
女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群跪在地上整整齊齊的玩家們,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謝你們幫助我將74號投出去了。”
玩家們憋屈的不行。那是他們想的嗎?!還不是她把他們抓了起來,威脅他們如果不返水將74號投出去就要殺了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會任由她的擺布!
拂戈不在意他們仇恨的目光,悠然自得的喝著茶。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們?”被束縛住的玩家們怒視著拂戈,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放了你們?”拂戈輕笑一聲,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仿佛在嘲笑這些玩家的天真,“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放了你們?我隻是說不會殺了你們,可從來沒有答應放過你們啊。”
“你!”玩家們氣得瞪大了眼睛,“你坑我們!”有人怒斥道,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憤恨。
拂戈卻不以為意,她微微一笑,似乎對玩家們的反應早有預料,不願意再搭理他們。
麵對拂戈的冷漠與決絕,玩家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他們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而眼前的這個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那群人消失在她眼前,她才看向基爾斯。
“謝謝你基爾斯·維卡納。”
第一次這麼正經的被道謝,基爾斯難掩驚訝,雖然太過虛偽看得人很是不舒服。
“為拂戈小姐效命是我的榮幸。”
拂戈但笑不語,反而轉頭看向一直不說話的中年男人,“維卡納先生。”
“可以了解一下關於血月的故事嗎?”
達索·維卡納已經是基爾斯·維卡納的父親,他經過這個不聽話的三兒子傳話,難得屈尊降貴來到了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