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兩雙擔憂的眼睛,陸雲己趕緊起身走了一圈。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頭暈緩一緩就好了。
“滄月今天的對話不可以對彆人多說,明白嗎?”
“嗯,知道了師傅。”小狼崽知道她真的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師傅。
鶴月知覺得陸雲己那個樣子並不簡單,直接寸步不離了。
可是第二天還是被“趕”出家門打獵了,連續好十幾天都是這樣的。鶴貓貓有些氣餒,自己坐在河邊邊往河裡扔石子兒。
滄路給陸雲己送肉順便拿一些治風寒的采藥,這一出來就看到鶴月知一個人孤零零的。跟著狼王捕獵也算是經常見麵了鶴月知捕獵很強,他們狼王都會聽一聽他的意見。
這樣頹廢傷感的樣子還真是少見,滄路坐到了鶴月知的旁邊問了一句。
“你怎麼了?看你沒什麼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陸雲己祭司看一看?”
“唉。”鶴貓貓歎氣,開始反問起了滄路。“你說明明是最親的人了,怎麼樣才能讓他不關注彆人隻關注自己?”
“啊?”還是戀愛問題啊,上次情況緊急沒有什麼人關注鶴月知的心契。
“我也沒有獸侶而且我們狼族部落一直都是隻有一個伴侶的,不過我以前去獸城見過其他部落的雄性獸人閒聊的時候聽他說好像是有了自己的幼崽以後獸侶就不會看彆的雄性了。”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鶴月知特彆熱情的跟他握手,走的時候還給他塞了個西瓜。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兩個都是雄性哪裡去找幼崽啊?連吃飯睡覺的時候都在想這個問題,陸雲己最近忙得很不僅要培養滄月還要履行部落祭司的職責。
鶴月知的情緒他是真的不能及時照顧到,晚上好不容易有些空了自然要做他最喜歡的活動。
梳毛!看到梳子的那一刻鶴月知趕緊把幼崽拋到一邊變成白虎趴在陸雲己的腿上等著他梳毛。
好久沒梳毛了,浮毛又是一堆堆最近把一些好認的草藥交給部落的獸人這樣就不用每天來問他了,看來明天可以偷個閒做個手工了。
還沒梳完毛,鶴月知就睡著了陸雲己搬不動他就順勢躺下了。今天睡的還挺早的,柴火隨著時間推移慢慢熄滅。
除了月光,在這黑夜中沒有可以照明的物品。
“快跑!阿源快跑!不要回頭!”
“啊嗚……啊嗚……”黑豹幼崽使勁往前衝不敢往回看。
身後不再有他獸母的聲音傳來,他隻能向前。
“怎麼辦?老大,小崽子跑到狼族的地盤去了。”
“算了,回去吧。真是晦氣剛把那個雄性殺了搶的這個雌性,結果發現有個幼崽還想說把幼崽也殺了這個雌性就能重新生崽了沒想到竟然咬死自儘了。”
“大哥彆生氣,那小子跑到狼族地盤肯定會被撕成碎片的。”
“走吧,回了。”
阿源跑了很近,發現那兩個流浪獸人沒有在追他了才敢停下來。他知道他的獸母死了,以後再也沒有屬於他的家了。
小黑豹躲在草叢裡把自己縮了起來,清晨的露水浸濕了他的皮毛。還好早晨沒有風,不過就算太陽升起它也感受不到溫暖。
他想,在溫暖夏季遼闊的草原死去總比在白茫茫的雪季死亡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