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不出意料的就迎來了家族裡的大族長。
“薛錦畫聽說宇軒要過繼子嗣?”
大族長十分威嚴,說話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響。說完又對著王氏也不客氣說道“這件事不可行。”
王氏弱弱的說道“那是她薛錦畫自己樂意的。”
大族長再次看向了薛錦畫說“你自己又不是不能生,況且你現在還這麼年輕,如果你讓宇軒過繼子嗣,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就沒有長子名分,那豈不是讓自己的孩子低人一等?”
大族長一副為你好的打算。
薛錦畫不經意的說道“大族長,我知道您這是為了我好,但確實是這些年沒能給侯府生個一男半女的,我也不想侯府絕後。”她的語氣平靜,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眼神中表露出一絲無奈和悲傷。
大族長氣得臉色鐵青,訓斥道“過繼子嗣可以,但不能過繼外人,要過繼子嗣得找我們族裡的孩子,過繼個外人算怎麼回事?”
薛錦畫知道他們這一家族,本性就是貪得無厭,都隻會考慮自己,才不會在意彆人的感受。
大族長不知道凡哥兒就是趙宇軒的私生子,所以隻當他外人。
“大族長,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們侯爺早就定好的,而且侯爺也非常中意這個孩子,要是過繼咱們家族裡的孩子,還得問問我們侯爺。”薛錦畫十分為難的說道。
王氏知道凡哥兒的身份,但她無法現在說出來,要不是知道凡哥兒就是她的親孫子,她才不會讓過繼到宇軒名下呢,這不是明擺著把侯府交給外人了嗎?
“大族長這個孩子是宇軒帶回來的,也是宇軒特彆在意的,而且這個孩子的生父對宇軒有救命之恩,不行咱們就成全他吧!”薛錦畫不動聲色地說道。
聽到這話,大族長當即就氣得不行,怒聲喝道“你們簡直都是瞎胡鬨!”他瞪著薛錦畫和其他人,眼中滿是憤怒與不滿。“就算是救命之恩又如何,不用非得用這種方式來報答。
你們想將來這個侯府交到外人手裡嗎?我是不會答應的。”
然而,薛錦畫卻輕聲說道“大族長,您先彆生氣。我們可以再可以考慮一下其他的辦法,也許還有其他的選擇,可以既滿足宇軒的心願,又能保證侯府的穩定發展。”
王氏心裡急的不行,但他是大族長,又不敢把凡哥兒的是自己親孫子的事情說出來。
薛錦畫瞧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這時候侯府五小姐趙宇婷氣急敗壞的衝了進來,對著薛錦畫就大聲說道“大嫂,你為何要克扣我的銀錢,還有我每日的吃食?”
大族長這時候眉頭緊鎖,臉色十分難看,心裡暗暗在想,這侯府現在真是越來越亂了,沒有一點規矩可言。
王氏見狀趕快去把她拉到身邊說“你在叫喊什麼?沒看見大族長在這嗎?沒大沒小的。”王氏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儘量保持著冷靜和威嚴。
趙宇婷正在氣頭上,本來也瞧不上這個薛錦畫,才不在乎她娘的訓斥。她一臉委屈地看著大族長,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大族長在這剛好,就讓大族長給我評評理吧,大嫂當家才幾年,就開始這樣肆無忌憚的克扣我的銀錢,就連我平時經常買的衣服料子,也不讓我買了,你說這日子怎麼過?”趙宇婷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王氏這時候也質問道“薛錦畫是這樣的嗎?”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薛錦畫,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薛錦畫站在那裡,神色平靜,似乎對趙宇婷的指責並不在意。她點了點頭,表示是有這麼回事。
“娘,你看吧,她都承認了,你趕緊收拾她,反了她。”趙宇婷憤恨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她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著薛錦畫,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