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把蘇煙拉到房間,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哥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不許哭了,是江景行不配!”
蘇煙苦澀一笑,“哥,我以後不會談戀愛了。”
“為什麼?”蘇宇臉都黑了,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你難不成還想為江景行守身如玉?你也太不爭氣了吧!”
“不,我本來就不想結婚生子的,直到江景行的出現,他打破了我的想法,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
她為這個男人流了太多眼淚,既然人家不領情,她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好好搞事業。
“我以後會認真學習醫術,然後好好掙錢,彆的我都不會再想。”
蘇宇神色複雜的看她,以為她受的刺激太大了,道“阿煙,我不罵你了,你想哭就哭吧,彆憋出個什麼毛病了。”
蘇煙聞言,沉默了一下,才道“哥,我真的沒事,你說我現在就放下他了,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需要時間,時間久了,什麼都淡了。”
上輩子,她的好朋友溫奈說,男人狠起心來比女人狠百倍。
她原本不以為意,今天也算嘗到滋味兒了。
“你真這麼想?”蘇宇有點不信。
“真的。”
“既然想通了,那就和為師一起準備東西,去給江景行針灸。”覺老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蘇煙還沒反應,蘇宇便不滿道“為什麼還要阿煙跟著去?您明知道他倆……就不能過個幾天再說嗎?”
覺老瞪他,沒好氣道“學東西的時候豈能感情用事?隻有江景行這樣的傷口才能用到摸骨技術,哪有那麼多病人等著你?”
“師父,我學。”蘇煙當即做好決定。
她聽說過摸骨技術,上輩子教她的中醫生說過,這門技術得極具天賦和悟性之人才能學到精髓。
這兩者缺一,都隻能學到半點。
……
半小時後。
蘇煙端著用品跟著覺老再次進入病房。
她的情緒平穩了許多,除了眼眶有點發紅,並看不出什麼難過之色了。
江景行看到她淡漠的樣子,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覺老沒有說廢話,掀開被子就開始指導蘇煙。
“你用雙手握住膝蓋骨,靜下心看看能不能摸到筋脈的情況。”
蘇煙剛伸出手,一旁的司南忍不住道“覺老先生,蘇小姐一點行醫經驗都沒有,您怎麼能讓她動手呢?萬一碰壞傷口了怎麼辦?”
覺老爺子掃她一眼,“我教徒弟我有分寸,你不要在這裡指手畫腳,不然我就讓人請你出去。”
靠在門邊的蘇宇雙手環臂,忍不住陰陽怪氣,“司小姐,需要我拿鏡子照照你現在這副登堂入室後小人得誌的樣子嗎?這副醜陋的嘴臉,要是我拍下來登上國際新聞,你覺得你這個最美最善的和平使者形象會不會崩塌?”
司南臉色猛然一變,當即氣笑了,“蘇政委,我關心江團長的身體,這樣也有錯嗎?您總不能因為蘇小姐的緣故,所以處處針對我吧?這次看在你和江團長是戰友的份上就算了,我希望以後,你能注意你的言辭,否則我真的不會再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