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由於覺老追的太緊,蘇煙陷入了忙碌中。
每天除了跟著覺老實踐就是看書,晚上沾床就睡,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那些事情。
司南和江景行的感情發展的突飛猛進,這些大家都看在眼裡,唯有她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仿佛什麼都看不見,或者不在意似的。
考核當天早上,天氣越來越冷,蘇煙選擇窩在房間背書,等覺老叫了再出去。
覺老吃完早餐打算去檢查一下江景行的腿,蘇宇從蘇煙房間出來看到他,連忙追上來道“覺老,您是不是逼阿煙逼得太緊了?她現在整天跟個書呆子一樣,彆讀傻了。”
覺老掃他一眼,淡定道“不讓她忙起來,難道你想她看著江景行和司南,然後躲在房間她胡思亂想?”
蘇宇閉嘴了。
他可不想看到妹妹躲在被子裡哭。
但他覺得蘇煙那麼喜歡江景行,驟然被分手,她冷靜下來的速度快得可怕。
而且她看著江景行和司南親密接觸,淡定的如同一汪死水,好像前段時間哭成淚人的不是她一樣。
“行了,我有分寸。”覺老道“25號就過年了,等她考核完我給她放假,讓她回去好好的過個年。”
“我娘還不知道他們分手的事呢。”蘇宇悶悶道。
他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家人。
“這有什麼?實話實說,分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說話間到了病房門口。
蘇宇就沒再吭聲。
他是生氣,甚至怨恨江景行。
但到底有多年的戰友情誼,看到戰友的腿傷成這樣,他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他站在門口沒進去,冷眼瞧著。
覺老例行檢查完,問道“針灸個把星期了,有沒有什麼感覺?”
江景行搖頭,心裡已經做好了下輩子與輪椅作伴的打算了。
司南連忙道“沒關係,我爸爸找到了國神經科最權威的醫生,明天就能到,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覺老樂了,“這麼厲害?正好我也想看看西醫學是怎麼通過手術將斷了的筋脈恢複如初的,沒想到我這把年紀了,還能看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覺老語氣中的諷刺簡直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司南這段時間學會了隱忍,臉上保持得體的笑容,道“國外的外科手術一直都比a國先進。”
覺老不可置否,他轉頭對蘇宇道“你把蘇煙叫過來準備考核吧,考核過了你就可以帶她回家了。”
江景行臉色猛然一變。
他強忍著內心的慌亂,問道“不是下午才針灸?”
覺老一眼就看穿他表現下的情緒,麵不改色道“無妨,今年開始改變治療方案了,早晚各針灸一次。”
聞言,江景行不舍極了。
他已然沒有資格讓蘇煙留下來。
她現在,一定很恨他吧。
五分鐘後,蘇煙穿戴整齊的出現在病房。
看到她身上的那身衣服,江景行臉色再次一變。
蘇煙穿上了他第一次寄給她的包裹。
是當時他在京市買給她的裙子之一。
其中有一條大紅色的長裙,他非常喜歡,隻是她覺得顏色太紮眼了,一直都沒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