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眉頭蹙起,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閻埠貴乾不過易中海情有可原,可閻解成竟被賈張氏壓著打,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你一大小夥子乾不過一老娘們,也忒丟人了點。
幸好閻解放不在場,如果爺四個都趴下,那老閻家可就真會淪為日後鄰居們的笑柄,也沒臉在院裡待了。
“柱子,愣著乾嘛,趕緊去把賈張氏拉開啊。”
王大寶扭頭見傻柱隔著不遠樂嗬嗬地瞧熱鬨,當下喊道,“再不快點,閻解成能被賈張氏幾屁股坐死。”
傻柱有點不情願,這要放之前,他絕對會回懟王大寶幾句。
可現在不同啊,最近和王大寶關係還不錯,而且對方在院裡似乎還逐漸建立起了地位,他也不想因此得罪對方。
勉強點了點頭,傻柱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賈大媽你行了啊,這麼大歲數了你跟他一剛結婚的毛小子計較什麼啊,你看閻解成都讓你造的快活不起了。”
“傻柱,你給我滾一邊待著去,我家東旭挨打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拉架,這時候出來充好人了!”
賈張氏動作不停,一雙三角眼叼著傻柱,“你要是不服可以一塊來,看我能不能對付你們倆。”
“彆,可彆。”
傻柱連忙擺手,身子也向後退了兩步,“我這胳膊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可禁不住你這麼造,你還是接著搞閻解成吧。”
“話說,你可彆搞出人命來,我看閻解成情況可不太好。”
“滾蛋!”
賈張氏大口喘息著,又是咕咚一聲一屁股坐到閻解成胸口。
此時的閻解成已經有些神誌不清,身子不由自主地隨著賈張氏的晃動而晃動。
“呸!”
傻柱啐了一口,扭頭便走,王大寶交代的事他辦了,隻不過賈張氏油鹽不進,沒辦成而已。
許大茂這邊一溜煙已經到了閻解曠身邊,伸手將其攙扶起來。
閻解曠依舊緊閉眼睛,臉上布滿痛苦神色。
“易中海你還是人嗎,老閻家小老三這才幾歲,你怎麼下得去這麼狠的手?!”
許大茂義正言辭喝問易中海,“就你這樣的人品也配做調解員,之前大夥真是看錯你了。”
劉海忠呼哧呼哧也小跑過來,看到在地上掙紮閻埠貴,趕緊過去給拉起來“老閻呐,你怎麼樣了,這個老易可真不是東西,先是打了孩子,這又把你給打了。”
“劉海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易中海聽到劉海忠嘀咕,忍不住瞪眼回懟,“我不過是想製止閻解曠行凶,摔倒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阻止大院發生命案還有錯了?”
“咱們再說閻埠貴,你們難道都是瞎子,看不到他用菜刀砍我?”
易中海上前兩步,來到劉海忠和閻埠貴跟前,繼續道“你們隻看到閻解曠、閻埠貴父子受傷,難道賈東旭就不是大院的一份子了嗎,憑什麼被你們打來打去!”
易中海經過這兩天的深夜思考也想明白了,自己這輩子就是無兒無女的命,如今已經和傻柱產生間隙,即便以後修複,兩人也不可能和之前一樣親密。
暫時擺在自己眼前的隻剩下賈東旭這個徒弟,雖然心眼兒不太正,也有點不成器,可畢竟是看著長大的。
最重要的是他有個孝順的媳婦。
不說以後對自己老兩口多孝順,但一口吃的應該還是差不了的。
如果賈東旭再有個三長兩短,那在這大院可就真沒有合適給自己養老的人選了。
劉海忠一看易中海都落到這副田地了,還敢和自己吹胡子瞪眼,當自己還是管事一大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