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麵容麻木,一陣過後長長歎了口氣,伸手給一大媽擦了擦淚。
“這是咱們的命,跟你沒關係,這麼多年沒孩子不也過來了嗎,何必為難自己!”
聽到易中海的安慰,一大媽哭得更傷心了。
街坊鄰居們聽得心裡也不是滋味,有平時和一大媽相處不錯的婦女想上前將兩人攙扶起來,卻被自己男人拽了回來。
“你拽我乾嘛?放開。”
中院的王嬸回頭瞪了一眼自家男人,“你怕得罪閻埠貴、劉海忠,我可不怕。”
王大叔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不是得罪誰的事,我隻是看不過眼易中海之前做的那些事。”
王嬸眉頭一擰“之前看不過眼你之前怎麼不提,現在他一大媽都哭成這樣了我能不管嗎。”
“現在提怎麼了,我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
王大叔眼睛一瞪,氣呼呼轉頭走向一邊。
王嬸上前拉起一大媽,安慰一陣後,二人又將易中海攙扶起來。
不得不承認易中海老當益壯,這麼挨揍還能站起來,也不知道不遠處的賈張氏母子是不是裝的,都這麼半天了還躺在地上。
閻解成老早就從地上爬起來了,大夥圍觀易中海挨打期間,他時不時就會過去給賈張氏和賈東旭補上兩腳。
這會正靠坐在傻柱家西屋窗戶下的台階上,邊抽煙邊盯著賈張氏母子。
看著易中海被打的慘樣,一大媽想到了報公安,卻遭到易中海的反對。
“去看看東旭和老嫂子怎麼樣,沒事的話就算了,即便我不再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但身為大院的一份子,主張還是不會變的,院裡的事關上門院裡解決,不給大夥找麻煩,不給公安同誌添麻煩。”
易中海牙都被許大茂抽活動了,一隻眼睛幾乎睜不開,說起話來仍義正言辭。
王大寶隔著不遠聽到這股子聲音,都差點忍不住給老易獻上掌聲。
“哼,道貌岸然的老家夥,好像誰怕報公安一樣。”劉光天冷哼一聲,看了眼王大寶,“大寶叔,您說這事接下來怎麼辦?”
“對啊,大寶你看正常的競選流程被易中海師徒搞成這樣,還要不要繼續了?”
劉海忠扶著腰,向王大寶請示。
“繼續啊,為什麼不繼續。”
王大寶拍了拍劉海忠肩膀,“老劉,方才你們製服搗亂份子的行為很勇敢,接下來組織大夥回到座位上,之後讓大茂發言,這個調解員的位置就算定下了。”
劉海忠點頭,轉頭又和閻埠貴說了兩句,這才走向人群。
“大夥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方才隻是一場鬨劇,有人試圖擾亂競選現場,不過事件已經平息,現在大夥回到自家位置坐好,咱們繼續沒完成的流程。”
閻埠貴抓著機會也想上前說上兩句,摘下眼鏡擦了擦,發現左邊鏡片上竟出現一道裂痕。
這可嚇壞了閻埠貴,拿著眼鏡翻來覆去看了個遍,最終確認真的有一道裂痕,頓時臉就垮了,這修眼鏡可得不少錢呐。
眼見閻埠貴小臉陰沉的快滴出水來,許大茂湊上去看了一眼,“三大爺,這修眼鏡需要多錢?”
“這不得兩塊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