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內部會議後,王大寶又隨胡科長去機關樓開了個會。
之後留在機關樓辦公室,胡科長找來一堆文件交給王大寶。
王大寶看著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和資料一陣眼暈,大呼胡科長以德報怨。
直到下午下班時間,王大寶還埋頭在辦公桌前苦乾。
意識到自己在加班後,王大寶痛苦地捶胸頓足,立馬收拾東西回家,不管什麼事都留到明天再說。
這次他蹬的有點快,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大院門口。
“大寶,來,我跟你說,今天易中海沒去上班。”王大寶搬著自行車剛穿過門廊走進前院,閻埠貴便湊過來彙報道,“看來我們幾個昨晚戰力不俗啊,連易中海這樣的人都能請假,可見他受傷不輕。”
“嗐,沒準人家是怕大夥問臉上的傷呢。”
王大寶推著自行車沒停,和閻埠貴應付著,“我今加了會班,回來晚了,先回去做飯。”
閻埠貴趕緊上前拉住自行車後座“大寶你著什麼急嘛,咱哥倆再聊兩句。”
王大寶無奈隻好停下來,總不能就這麼把閻埠貴給拖後院去吧。
“傻柱那邊也沒事了,方才我去後院劉海忠家一趟,看見傻柱正修窗戶呢。”閻埠貴樂嗬說道,“也沒見這兩人出去找什麼人證,看來晚上這頓皮帶是挨定了。”
王大寶見閻埠貴一個勁舔嘴唇,心下頓時明了,這閻老摳不讓自己走,沒準是想著蹭根煙抽。
當下也沒猶豫,伸手從褲兜將大重九掏了出來。
果然,閻埠貴舔地更勤了,當王大寶將煙遞過去的時候,這老家夥嗖一下就把手伸了出來。
“本來就是傻柱造謠,他們有人證才是怪事。”
王大寶笑著和閻埠貴站在老閻家門前吞雲吐霧,“倒是傻柱恢複的挺快,如果一直在床上躺著不就把這頓打躲過去了麼?”
閻埠貴蹙眉,這也是他沒想明白的點“對啊,我也納悶呢,隻要他裝病躲床上不起來,那晚上咱們還能把他從家裡拉出來挨抽?!”
王大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閻埠貴不清楚,他心中可是明鏡似的。
應該是早上他給傻柱支的招起了作用,傻柱這是已經做好應付皮帶準備。
再說了,有許大茂在,他傻柱也得掂量掂量,彆說他賴床上裝病,就是賴棺材裡裝死,依著許大茂的性子也能給他拽出來鞭屍兩下。
一根煙抽完,王大寶要走,這次閻埠貴沒再攔,約定好晚上見後,也轉身回了屋。
王大寶回到家,將爐子點著,水還沒燒開,傻柱就上門了。
看著傻柱用肩膀靠在門框上的淒慘模樣,王大寶愣是咬了兩下舌頭,這才沒笑出聲來。
“哎呦柱子,快進來。”
王大寶趕緊閃身將位置讓開,眼見傻柱手上還拎著四個飯盒,聞著味應該是飯菜。
傻柱一蹭一蹭地走了進來,嘴中還不停向王大寶嘀咕著“本來上午好了一大半,可前兩天答應了街麵上老李家去幫廚,這不人家用自行車接來了,咱不能食言給人添麻煩不是,結果在自行車上顛了幾下,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說著話的功夫,傻柱已經進了屋,將飯盒放在了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