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輕輕灑落在大地上。趙勝和江帆早早就來到了王遠山房門之外,他們的身影在晨曦中顯得格外挺拔。三人洗漱之後,用過早點。熱氣騰騰的包子和餛飩,很是美味。
王遠山帶著二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給這小小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
王遠山看著趙勝和江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那目光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看似明亮,卻又帶著幾分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他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場即將開啟的神秘儀式的前奏。
“咳咳,今日便給你們講講這對於你來說全新的武功修習法門。”王遠山開口對趙勝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
趙勝立刻挺直了身子,聚精會神地聆聽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武學的強烈渴望,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熱而明亮。他全神貫注地盯著王遠山,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任何一個動作。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握緊,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些法門付諸實踐,去探索武學世界的更深層次。他看上去雖然不是那種頂尖聰明的人,但在武學一途上卻很有天賦,加上基礎牢固紮實,領悟起來極為容易,聽到後來,不住的點頭,神情極是興奮。
江帆也同樣被深深吸引,心中的熱情如洶湧的波濤般澎湃,他緊緊地盯著王遠山。他已經十四歲了,卻從未學過武功,父親隻是教他如何讀書,將來如何為官,他打小就崇拜二姐,武功那麼好,今天終於有機會跟王遠山學習武功,自然十分開心。
王遠山察覺到江帆的熱切,那如火焰般燃燒的渴望在江帆的眼中清晰可見,他心中暗自竊喜,如同一隻狡黠的狐狸發現了即將到手的獵物。他眼珠狡黠地一轉,臉上卻佯裝出一副為難的神色,假意要哄他出去,說道“江帆啊,我這授課都是按時收費的,而且費用不低,你看要不你先出去?”說罷,還微微皺起眉頭,似乎非常為難。
江帆聽聞這是按課時收費,心中一動。他對武學的向往在這一刻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連忙說道“王大哥,你這課是怎麼收費的,我也和趙勝表哥一樣交費不就行了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王遠山不緊不慢地把收費標準與他一般的說了,那高昂的價格讓江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江帆猶豫了片刻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他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神情。隻見他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小心翼翼地打開布袋,一枚枚銀兩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他將銀兩遞給王遠山,說道“王大哥,我隻有這麼多了,你看我能不能先聽完今天這幾節課的,要是不夠我回家再找我大姐借點。你放心,我絕不會少你的。”
王遠山大喜過望,臉上差點掩飾不住那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看著江帆手中的銀兩,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那貪婪的光芒猶如餓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神色,恢複了那副嚴肅的模樣。他故作鎮定地接過銀兩,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說道“少是少了點,但你和趙勝不一樣,他那算是提高班,你這就算是入門班,便宜一點也是應該的。你需要從最基礎的學起,我回頭單獨教你。”
見江帆一副大喜過望的表情,王遠山也是心中暗喜。他清了清嗓子,安排趙勝練習之後便開始教江帆一些入門之法。他的語氣平淡,動作也略顯隨意,隻是簡單地比劃著一些基本的招式,講解著一些粗淺的口訣。“你看,這就是最基本的運氣方法,要注意氣息的流轉,如同水流在經脈中緩緩流淌。”王遠山敷衍地說著,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手中的銀兩,心中盤算這些銀兩也不知道夠不夠雇船出海的費用。
江帆則認真地聽著,眼睛緊緊盯著王遠山的每一個動作,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儘管王遠山的教學並不那麼用心,但江帆心中對武學的熱情絲毫未減,他努力地理解著、模仿著,在這武學的道路上邁出了他艱難而又充滿希望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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