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淮國的蘇毅確實是個人才,我前幾天到書店買一本《蘇毅詩集》,裡麵的詩和詞首首絕佳,很多都是可以流傳後世,有些不敢說後無來者,但前無古人那是一定。
讓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作的,他的詩詞派彆太多,有邊塞、田園、閒逸、豪放和婉約等等,有些以描寫女人哀怨的詩也不少,為此俘獲一大批已婚才女。
淮國的國子監祭酒居然‘大言不慚說天下才有一石;蘇子建獨占九鬥;天下共分一鬥。
簡直就是狂妄至極,我也能理解伊國的讀書人經常舉辦詩會的初衷。
不過在經商上我得好好謝謝他,他大力釀造烈酒,讓眾生教在淮國蠢蠢欲動,沒有太多時間在伊國搞事;他的燒製琉璃之法,將在不久後給我帶來大量財富。
三天前給統領傳信後,他將原本老趙的東三區暫由我管理,那片地方簡直就是汙穢之地,治安非常不好,而我又不好直接對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動手。
隻能先暫時忍下,等待合適的時機一起清理。
為此我還讓紀小姐晚上多去外麵殺些眾生教的敗類,這個殺人我要求她隨機,不能隻在我的兩個區內發生。
掌管兩個區後,我就讓下屬找到那個敲了我兩棍的人,結果找不到一絲線索。
因為搬出我之前的小院,現在住的地方非常寬大,所以不用太擔心隔牆有耳。
之前懷疑的柳家大嬸有一直派人盯著,她們除了早上賣早食,出去購買材料,其他時間都在家裡。
今天晚上恰好是眾生教高層會議時間,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我找到了舉辦會議的的時間規律,那就是完全沒有規律。
或者說統領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什麼時候開會議。
“諸位有什麼要說的?”
會議以統領的這句話正式開啟。
“統領,這諸有幸管理兩個區實在不符合規矩。”
“對啊,不管怎麼樣,要麼重用老人,要麼提拔新人。”
“附議。”
“附議”
……
這群家夥顯然已經將這個會議當作了一個朝堂,每個人都擺出了一副官員的架子,仿佛他們真的是朝廷中的大臣一樣。
然而,這些所謂的“大臣”卻行著雞鳴狗盜之事,讓人不禁感到可笑和諷刺。
這種行為不僅暴露了他們的虛偽和無恥,也讓人們對這個組織的真正目的產生了懷疑。
“諸有幸,你怎麼說?”
統領將話轉到我身上,我自然不會客氣
“統領,之所以有眾生教,就是因為我們看不慣官府的做法,如果我們還是遵循他們那套理論,那些管理經驗,那我們又何必成立眾生教?”
“我們何時說要按照官府的做法做,我們隻是為了平等,為了更多的教徒。”
一名中年男子試圖狡辯。
“為了平等?為了教徒。彆笑掉我的大牙了,你們自己轄區亂成什麼樣,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麼?”
“眾生教若都是以年紀說話,那還需要我們乾什麼,排資論輩就可以了。”
“你不過仗著成為馮家女婿,才敢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