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方法。”
這林巡監能為李秀婷把她家給滅了,還一直隱瞞著她,可見很得林巡監的喜歡。
如果能從這方麵入手,所獲得的回報絕對高,當然,這件事肯定非常難,不過口頭答應不行嗎?
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就敢許諾十年後給她,時間能衝刷許多東西,近在眼前的利益才是至關重要。
“忘記了。”
“忘記了?”
這是不打算告訴我?可你不告訴我,你說出來乾什麼?
她繼續優雅的吃著飯菜,而我隻能埋頭乾飯,不過夾任何“精致好吃”的菜品。
我早早退了場,從之前有些睡意的狀態到現在的“精神亢奮”,都讓我十分難受。
因為李秀婷身邊一直有丫鬟服侍,無法與她獨處,就沒有辦法告訴她真相,就無法拉攏她。
誰知道這些丫鬟是不是林巡監的耳目,隻能以後慢慢找合適的時機,這件事急不來。
我坐著馬車——林府不缺馬車,來到一家驛館,我準備要給卿婉寄一封信,一封報平安的信。
驛館可以分為官辦與民辦,官辦是獨屬於各級官員使用,速度較快;民辦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我來的是一家民辦驛館,因為我要寄信給鐘掌櫃,這樣可以借助他向卿婉轉達信息。
一名小斯哈著腰來打招呼
“公子,要寄信?”
我自己看著周圍忙忙碌碌的人,有背著比他們還高東西的老頭老太;一位年輕少婦把手裡緊攥的褶皺的信,似乎在下定某個決定;一位中年男子將粗糙黝黑的大手將信壓在桌上,指甲裡的泥垢有些許掉在信上。
將目光收回到小斯身上,我詢問
“這書信的速度有快慢之分嗎?”
“有,如果字少且急需,我們可以安排飛鴿;
如果書信信息大,那我們可以專門派人日夜兼程送過去;
如果不急,我們有最實惠的方式,一樣可以到達目的地。”
“有筆墨紙硯嗎?”
“有的。”
我到一旁提筆就寫安好,勿憂。
我將小小的紙條交給那小斯“給我最快的方式。”
“公子,在這張紙寫上收信人和地址。”
我將鐘掌櫃那雜貨鋪地址寫上,寫的字都非常認真,希望鐘掌櫃和卿婉能認出來。
我不能直接署名諸有幸,因為我現在是超虛——天都城眾生教教徒,這臨海州的魔教教徒非常多,不排除驛館裡就有他們的人。
我自己倒黴死亡倒是無所謂,要是連累卿婉和整個析縣,那就事與願違。
我在心裡暗暗想著“不知道武番他們三個有沒有逃回去,有沒有把臨海州的問題上報。”
我現在雖然是一個自由之身,可傳達這信息卻是非常困難,現在林巡監和閩統領都關注著我。
也許我寄出去的信件都會被他們截住,這時我靈機一動,現在林巡監和魔教都是不死不休,那我可以依靠林巡監的渠道寄信。
這是一個勾起魔教和眾生教矛盾的方法,我想林巡監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其次,就算被魔教攔截下來,隻會更加激增林巡監和魔教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