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帶著秦仇醜到一家已經關門的醫館,那名開門的學徒麵露憤怒,直到我把百兩銀票在他眼前一晃而過,這家夥才恢複正常,屁顛屁顛的就去叫郎中。
秦仇醜受的傷不算太嚴重,隻是簡單的貫穿傷,但礙於她之前受的傷太多,在內傷與外傷的共同作用下,已經不再進行太劇烈的運動。
尤其是兩邊的肩膀都有傷,連拿劍都是一個問題,這也讓我知道,她幕後的人短時間內不會在對我動手。
經過治療就到另外一家客棧住宿,安頓好秦仇醜,我就來到謙府。
謙家的勢力果然強大,他們在各個城池購置了大量房產,幾乎每座大城市都設有府邸。這些府邸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居住,更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儘管有些府邸可能常年無人居住,但隻要每年有一次有人前來拜訪,就足以證明其價值所在。
謙府,客廳裡。
“超兄半夜過來是因為客棧遇刺的的事?這難道不是行刺陰陽派的人?莫非……”
對於謙少爺知道這件事,我並沒有感到太過意外。畢竟他可是城中的地頭蛇,人脈廣泛、消息靈通。
再加上我之前與他交談時透露了一些信息,讓他對我產生了關注。因此,他派人調查我的信息以及落腳點也就不足為奇了,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謙少果然聰明,他們確實是來行刺我的,隻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找錯了房間。”
其實我大概猜得出來,他們肯定是衝著我來,也沒有找錯房間,隻是猜不到我隔壁居然住著陰陽派的高人。
他們大聲的喊“動手”,應該是在給秦仇醜提示他們要動手,奈何造化弄人自食惡果,秦仇醜還沒來得及按照他們的劇本救我,就被崔副壇主以極快的速度解決。
不過那個被踩斷腰的黑衣人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還是完成了任務,他成功的讓我再次“欠下”秦仇醜的人情。
這也讓我有了查找秦仇醜幕後之人的線索,這也是我來謙府的主要原因。
“我想借助謙家在城中的勢力,查一查這幾個黑衣人的身份,有件事我得提醒謙少,不要查得太深,簡單了解一下就可以,如果連簡單了解都無法知道,那就不必再查,這其實對我而言也是一種信息。”
謙少爺看向我,他知道我要表達的是什麼。
“超兄對這指示的人已經有猜測?那人勢力居然如此之強,即便是林巡監的子侄都敢下手,超兄能否透露些?”
透露?這肯定不行。
至於幕後的人,無外乎就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這家夥發現我還活著,卻又不殺我,明顯也是放長線釣大魚。
等隻剩下我和他進行最後對決的時候,再啟用深得我“信任”的秦仇醜,那他就可以坐穩皇位。
從目前的情況看,他是想借助我的力量除掉其餘人,在正常的情況下,他可能還會給我一定的幫助,這也是為什麼我要陪秦仇醜演下去的原因。
不僅僅是想找到秦仇醜幕後之人的真實身份,還想借助他的力量。
如果我告訴謙少爺,那憑借他們做商人的尿性,選擇投靠我還是選他,用腳指頭都知道。
沒有讓他深查不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謙家,如果被幕後之人察覺到我在借助謙家查人,難保他不會對我直接動手,對謙家動手。
“謙少爺隻需要知道,這其實是我伯父的一些對手所做,若是被他們發現,難免會牽連到謙家。”
謙少爺也不再多問,點頭說道:“有理,超兄請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幾個黑衣人的屍體已經被衙門搬走,有謙家這樣的關係,想要見到這幾人的屍體不是難事。
回到之前的客棧,本來打算當麵再向那位崔副壇主道謝,沒想到卻看見他在一臉尷尬的看著一旁恐懼的掌櫃,他旁邊還有一名少婦,通過少婦責罵崔副壇主,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無錢償還客棧的損壞。
我聽見那女子取下手腕的的玉鐲歎氣說:“這玉鐲是前不久剛剛買下,賠償客棧的損壞綽綽有餘。”
“娘子不可,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給你的,拿我這把刀先抵押就可以。”
說完他還把沾著血的刀遞過去,那掌櫃都快下跪了,掌櫃雙手舉在胸前無奈說:
“兩位大俠,小人已經說了,不需要你們的賠償,你們二位能光臨本客棧,那是本客棧的福氣,若不是這位大俠出手,說不定那幾個賊人還會乾出殺人奪寶的勾當,大俠讓小人免了一場可能涉及人命的官司,理應是小人給兩位大俠獻上薄禮。”
那掌櫃把手裡裝得鼓鼓的荷包就塞在崔副壇主的手裡,一時之間,場麵變得有些詭異。
我知道這名掌櫃的想法,江湖人,尤其是崔副壇主這樣的高手,不想將其得罪,至於他們說的賠償,很多人都是不敢主動去討要,崔副壇主一副沒錢還非要補償的樣子,這位掌櫃肯定以為是想收他的“保護費”。
這樣的事在江湖上常有之事,不過我看崔副壇主和一旁的女子不似作假,掌櫃因為太過害怕不敢直視他們,所以才沒有察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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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本身就是因我才發生,崔副壇主不知不覺還幫助了我,我理應解決這件事。
至於為什麼他堂堂一個副壇主居然沒有錢賠償,那不是我該考慮的事,連我這個皇帝都做過乞丐,一切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筆錢就由我來賠償吧。”
我的話讓三人紛紛看來,眼裡全是不解。
見到他們充滿疑惑的眼神,我在腦海裡早就想到一套合理的說辭。
“崔壇主,貴派的回春丹其實我一直想購買,隻是一直找不到渠道,就全單是我買下了,這錢讓我來賠償,其實是三贏的局麵。”
崔副壇主見我沒有喊他為壇主,臉上的喜色不加以掩飾,倒也沒有推辭:“好,本副壇主就交你這個朋友,我之前就發現小兄弟你有些腎虧麵虛,想來你也不會說謊,我這裡還有幾枚一起給你了。”
汝聽人言否?說我腎虛絕對是無稽之談,這幾個月我可是有鍛煉的,而且,還要再給我幾枚丹藥,他語氣還是不容拒絕的。
給掌櫃賠了三十兩白銀,崔副壇主就把我拉到一旁,從懷裡掏出一小本子。
“小兄弟,這次多謝了,崔某可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這裡的一本秘籍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我本來是想拒絕,我一個廢物要秘籍乾什麼?十大頂尖功法在我眼裡都比不過一兩銀子。
當我看見這秘籍的名字,我就打算收下,隻見這秘籍封麵寫著《七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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