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紀小姐的回去的路上,閒著沒事順便問了紀小姐一些事。
“剛才那名黑衣人是什麼實力?有九變境嗎?”
“沒有,不過他的實力在八變境算是上等。”
踩著間隔很大的青石板,紀小姐沒有回頭,不過卻給了我一個答案。
“你們玉劍派的人還有多少弟子?”
她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停下來,隻是有些憂傷的說:“恐怕不到二十人。”
“我這裡剛剛被青藤崖的人送來四名女弟子,資質應該都不錯,你有沒有興趣收下她們?”
“這得看她們的意願,我不會強迫她們,也不會接受彆人強迫強塞進來的弟子。”
我知道她說的後麵那句話是指我,為了防止她誤會是我打算安插人進玉劍派,我連忙表態。
“我也不喜歡,如果她們願意加入你們,並且你們能接受她們,我都不會反對,至於沒有加入的人,我會放她們自由。”
“那就好。”
我擔心她因為太信任那四名女弟子,害怕以後因為這四個女弟子鬨出幺蛾子,我好心提醒:“不要太信任她們,不要把重要的功法教給她們。”
她轉過身對著我笑,在那一刻我恍惚知道什麼叫做“一笑傾城”。
“該死,肯定是紀小姐使了什麼媚術,要不然我不可能著她的道。”
我心裡告誡自己,也用鼻子狠狠吸幾下,確認空氣中沒有奇怪的香味,應該沒有人使用春藥。
“當然,做其它我或許不行,但當掌門比你的經驗還要多。”
可你之前還被眾生教給團滅,還是在你的帶領下。這句話我沒敢說,生怕她像熙妃給我來兩下。
熙妃,這個名字,這個人,感覺好久不見,她是我的第一個師傅,或許也是最後一個——畢竟我在武道一途算是絕了。
走過一處小池邊,世間一下子湧現出兩個月亮,一下子有了兩個星空。
雖然心情很亂,雖然前路迷茫,可我卻在這一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無憂無慮。
“你和剛才的那個黑衣人相識?”
紀小姐的話讓我來之不易的心情回歸雜亂,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打她一頓。
“不知道,應該是吧。”
“他對你好像特意手下留情,這不會是你自導自演,想要考驗我設下的局吧?”
“我沒那麼閒,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床上睡覺,好了,我到了。”
不知不覺間,我已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這座小院子共有五座小樓,而位於正中央的那一座便是屬於我的房間,兩側則分彆住著秦仇醜與荷葉。
前方是傑的住所,後方則是如今紀小姐和湘潔所居住的地方。
這個院子裡下人很少會到這裡來,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他們平常並不被允許進入這座小院,尤其是我的房間更是隻有荷葉一人能進去。
與紀小姐分離,我總算脫下還算厚重且沒有太多用處的甲胄。
之前沒穿過沒有感覺,穿了一遍後就感覺這甲胄的保護很有限,看來不能隻專注於練兵,這甲胄也要找人重新設計,不求像海盜的那件銀甲密不透風,隻要還護住士卒的四肢和脖子,這是除了胸腹部外最容易受傷的地方。
我一覺睡到天亮,現在一覺醒來自然醒已經不可能。
荷葉已經把洗臉的清水準備好,我剛剛拿起臉巾,就見到荷葉說:“將軍,傑偏將在外麵等您,好像有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