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早有預料,卻沒想到卻有人能這麼快收買我的斥候。
“繼續。”
一名斥候低著頭,另一名則是咬牙說:
“半個月前,我們探查的時候被人抓住。”
梅無涯惱羞:“所以你們就投降了?”
“是,是的。”
這是通過觀察斥候,覺得那些斥候容易叛變,才決定動手?不得不說,這一手非常好。如果抓到忠誠斥候,他們放也不是,殺也不是,這都會人我知道斥候出事。
我相信斥候裡絕大多數都不會背叛我,就算背叛,也隻會在威脅生命的時候背叛。這是我要求的,隻要不透露太多重要情報,一些小事可以對敵人說。
他們也是人,那些酷刑我自己都覺得撐不住,與其讓他們受刑而死或者真正叛變。
不如讓他們假意投降,回來讓我知道問題所在還能給敵人傳達假消息。
敵人肯定是看透他們兩個人的是本質,對他們投其所好。
我問道:“抓你們的是誰?他讓你們乾什麼?你們又都乾了什麼?”
“是青鱗軍的一名校尉,叫什麼不知道,彆人都叫他夏校尉。
他讓我們在關鍵的時候給他們傳遞情報,我們之前隻是給他們一些軍營中的布置和軍營裡的糧草還剩多少。”
隻是?我真想讓他們不得好死,現在隻能忍耐聽他們的話。
“昨天晚上,因為事情緊急,我們沒有去報信,在梅什長安排下,去前麵探查的時,我和阿醜要求前去,不過梅什長還是把最前麵的探查任務交給比較老手的小六和大錘。
在他們回來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把他們給殺了,屍體就藏在不遠的草叢中。
我們兩個去見了那名夏校尉,他讓我們如實稟告,隻需要不把一千騎兵說出來就可以。”
我已經沒有心情聽下去,隻是擺了擺手:“拖下去,砍了。”
一名士卒不斷求饒,另一名則是不斷謝我。
“謝謝將軍,謝謝將軍不牽連我的家人,若有來世,我定報答將軍,這輩子是我對不起將軍,也對不起那些同袍。”
聲音漸行漸遠,我的心卻是沉到穀底:
“梅無涯,把斥候的一係列問題解決,比如看看裡麵是否還有叛徒,前斥候與中轉斥候的等等問題,我不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
“是,將軍,說起來這件事屬下也有責任。”
我沒有心情責怪他,說到底還是我對斥候不夠重視,這一場戰敗輸得不冤。
隻是可惜了那些士卒,他們足夠驍勇,卻因為兩名斥候以及一個笨蛋將軍,就這樣犧牲在這裡。
我沒有讓士卒進縣裡,在外麵可以更好的觀察敵人,一有不對就可以進縣裡,靠著房屋建築我定能讓他們有來無回——前提是裡麵是女人彆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