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我先回去,既然有假期,我當然得好好休息一番,剛才的那些話,不過是我一時衝動,胡言亂語罷了。”何永章沉吟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獨自踏上探尋真相的道路。他心中明白,除非自己親手揭開鄭曉東犯罪的麵紗,否則難以信服他人。
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回響,踏踏作響,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決心與孤獨。梁小柔目送著何永章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失落。她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以為這次何永章會真正意義上的改過自新,與她們並肩作戰,但現實卻再次讓她失望了。
“哼,我早就說過,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改變?分明就是在故弄玄虛,玩弄我們的耐心!”一位重案組的成員憤憤不平地說道,語氣中滿是對何永章的不屑。
“他要是能改,那就不是章記了。”另一位同事附和道,語氣中同樣透露出對何永章行為的不滿。
“ada、沈sir,我勸你們還是彆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這種無聊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們去關注。”眾人紛紛勸說,試圖讓梁小柔和沈星放棄對何永章的期待。
然而,梁小柔卻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沒事,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轉變的,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沈星聞言,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神色,他深知梁小柔的堅持與信任,於是安慰道“謝謝你,小柔,你的信任讓我更加堅信,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願意給何永章一個機會。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眾人聞言,不禁好奇地追問起來。
就在這時,警長沈雄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打斷了眾人的對話“ada、沈sir!那個疑犯張永平已經有下落了!”
“行動!”梁小柔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眾人迅速集結,驅車前往東九龍的龍徑道。根據沈雄的線索,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張永平的下落。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在馬路對麵的飲料攤前忙碌著,他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歲月的痕跡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顯然,十年的牢獄生活已經讓他變得蒼老了許多。
“就是他!”沈雄指了指那個中年男子,語氣中透露出肯定。
“好了,我們過去找他吧。”梁小柔吩咐道,準備帶領眾人上前。
然而,就在這時,張永平的一個舉動卻引起了梁小柔的注意。隻見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生從飲料攤前經過,張永平竟然故意將硬幣扔在地上,然後假裝撿硬幣,趁機偷窺女生的裙底。
“哎呀,我的錢呐……”張永平一邊撿著硬幣,一邊四處亂瞄,當女生從他身邊經過時,他更是毫不掩飾地抬頭望向裙底。
“哇,真是美極了!”張永平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忍不住呼喊道。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憤怒和鄙視,淩心怡和梁小柔更是忍不住罵道“死變態!”“鹹濕鬼!”
“好了,要教訓他的話直接當麵教訓,犯不著在這裡對著空氣說,我們走。”沈星笑了笑,然後帶著人徑直走向張永平。
雖然張永平並不是他們此行的目標——奸殺犯,但十年前他也曾犯下兩起強奸案,因此同樣不是什麼善茬。在港島,找一樓一鳳(小姐)或許可以解決生理需求,但張永平的行為卻顯然已經超出了道德的底線,讓人不齒。
踏踏踏……腳步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響,沈星等人很快便來到了張永平的麵前。
“你就是張永平吧?”沈星率先開口問道。
“我就是,你們又是什麼人?”張永平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疑惑地問道。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在一旁的沈雄,隻是多年未見,他已經認不出對方了。
“我們是西九龍重案組的,有事情需要找你調查。”梁小柔此時也出麵說明來意。
“哦,原來是ada跟阿sir啊,難怪我覺得你這個家夥眼熟,原來當年抓我的人裡麵就有你一份。不知道你們現在又想怎樣呐?我自從出獄以來就是老老實實做事,如今可是一等一的良好市民來著,你們還來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呀。”張永平一臉不爽地說道。
他這副樣子也是難免的,畢竟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警察的話,他也不需要坐這十年牢,淪落至如今的田地。現在被放出來都幾十歲人了,連老婆都找不到,隻能靠每天賣賣飲料,瞄瞄街邊美女裙底才能維持得了生活。
“你急什麼急,認得我就好,我們都還沒跟你說什麼事呢,你就說認錯人,難不成是自身有問題吧。”沈雄質問道。
“這……,總之我什麼事都沒有做,不怕你們問。”張永平堅決地說道。
“那我問你這兩天是否有去過大埔那邊的山路?”沈雄繼續追問。
“有呀,我昨天早上去那爬山了,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聽到警察這番問話,張永平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現在是你問我們還是我們問你,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那你在夜晚11時至12時是否還在那裡?”梁小柔接著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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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這麼晚了還有誰會去那邊爬山呀,淦,你以為是上去打炮麼!”張永平不屑地諷刺道。
“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態度!ada她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你當時不在的話,那你就將那段時間在做些什麼說出來。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警方絕對不會冤枉你;但如果你是自身有問題,相信你也很清楚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看到張永平囂張的態度,沈星忍不住怒斥道。
先不說梁小柔是自己的同事,不容許他如此放肆;其次,作為一名警察的身份,也不是他張永平能夠質疑的。
“哦,不好意思咯,那天晚上我在家裡看電視,如果要證人的話當然是沒有的了,畢竟我是一個人住的,讓我去哪裡給你們找證人出來?”張永平反駁道。
“那不好意思了,既然你沒有時間證人,我們也隻能公事公辦。因為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一樁奸殺案有關,所以我們現在要去你家裡看看。”沈星繼續說道,他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早點搞定早點收工。
一聽到沈星說他們要去自己家裡搜查,張永平整張臉都變色了。看樣子,在他家裡麵似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突然變了這副害怕的表情。
“ada、阿sir,你們要我配合,我也已經配合了,但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沒有權力去我家裡搜查吧?再者說了,你們也沒有什麼搜查令,憑什麼去我家搜查!”張永平咬死就是不鬆口,不想讓警察過去他家。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越是這種強硬的態度,則越是會讓警察懷疑他。
“不好意思,因為你沒有任何的不在場證據,而我們又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個水瓶,發現上麵有你的口沫。所以我們絕對有理由懷疑是你的。至於你說的搜查令,雖然我們現在沒有,但我可以馬上打電話給上級申請,你是不是想要我照做呢?”梁小柔很乾脆地說道。
張永平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他心中清楚,既然眼前的警察都這麼說了,估計申請個搜查令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以他們現在的態度,相信也不可能會給他機會提前回去家裡整理的。於是,他隻好繼續遊說“呃……不用了,但是那天你們說的什麼瓶子,說不定隻是我那天去爬山隨手扔在附近的,所以上麵有我的口沫也很正常。至於搜查,就用不著了吧。”
然而,梁小柔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請求“需不需要就不是你說了算。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們現在就跟你一塊回去了,請吧。”
在重案組的“請求”之下,嫌疑人張永平隻好無奈地帶著他們回到家裡進行搜查。他知道,這場風波恐怕不會輕易平息,而他也必須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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