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下了清漓,李玉輕輕地摟著青檸,在她的鬢間輕聲耳語,“乖,我在不怕。”
李玉走到了已經涕泗橫流的龍哥麵前,那雙月光下潔白如玉就像精雕玉琢的藝術品一樣的雙手放在了龍哥的胳膊上。
感受到那雙冰涼如玉的手撫上來,又對上李玉冷冷的目光,龍哥隻覺得一股又一股的寒意向他襲來。
接下來是一陣“哢哢”的錯骨聲響,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清晰,龍哥躺在地上,身體不自覺的抽搐,兩眼翻白,嘴角還流出白沫。
其他小混混看到龍哥的淒慘下場,也是一個個膽戰心驚,也顧不上腿上的疼痛雙手扣著地使勁的往前爬,想要逃離這個魔鬼的視線。
但夜還長著呢,李玉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清冷的月光散在大地上,照亮了孤寂的夜也照在了這些臉色慘白雙眼上翻的小混混們臉上,森然恐怖,就像是一則凶案現場。
折騰了一番這些人,李玉心中翻湧而出的戾氣才被壓了下去,他沒敢回頭去看清漓。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很嚇人,他擔心在清漓的眼中看到恐懼。
他這樣的人啊,不是容易上心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麼坦然地接受穿越,上一世一直單身。但他一旦盯上了誰?那就絕對不會放手。
現在躺在地上的都是一群連動都不能動的人,李玉也不擔心他們能傷到清漓。
他自己朝村子裡麵走去,沒等李玉走多遠,他敏銳聽到身後傳來“踏踏”的跑步聲。
清漓小跑著跟了上去,從李玉身後死死環住了他的腰,帶些鼻音地委屈地道“我怕黑,你要丟下我嗎?”
李玉的心就像在一片黑暗中突然見到了春光,連忙回頭望去,那雙清澈的仿佛能夠照亮人心一切陰霾的眼睛中沒有恐懼隻有依戀。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們就來把龍哥他們這群小混混帶走了,臨走的時候李玉還給他們每個人來了一套免費正骨。
那手段淩厲的,骨頭哢哢響的,驚得在場的眾人和警察,一個個驚懼不已。
那幾個警察還在心裡嘀咕,這幾個混混也是夠倒黴的,碰上這麼一個煞神,估計都得有心理陰影了。
不出所料,他們的身體都已經恢複正常了,可是看到旁邊站著的李玉。他們雙腿發抖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估計一輩都忘不了那一晚。
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清漓和李玉做為發現龍哥他們偷牛的大功臣,被好好他嘉獎了一番。
清漓吸取教訓也不敢隨便晚上出門了,除非是有家裡人跟著一起。
這幾天,清漓和李玉的關係如抽條的小苗一樣,增長得很快,經常能夠看到兩個人並排走在村間的小土路上。
入夜了,秋風搖著枝頭發黃的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牛棚裡的幾個人一個個都窩在角落的茅草堆上睡覺,突然老舊的木門,發出一聲悠長的嘎吱聲。
牛棚裡躺著的人立馬警覺的看向門口,他們沒有燈,屋裡一片昏暗,看不到門口的情況。!於是牛棚裡兩個相對年輕的人,畫家於清和老將軍馮軍的兒子馮禦兩個人一起小心謹慎地一步步靠近門口。
拉開微開的木門,就見門口放著兩個袋子。澄澈明亮的月光下,馮禦打開其中一個袋子,發現裡麵竟是白米,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好米。
另一個袋子裡裝的則是麵粉,馮禦跟於清對視了一眼,立馬掃視四周想找出那個送糧的人,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在拿糧的時候,於清還發現了兩袋糧後麵放的一盒藥,借月光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急需的退燒藥。
這下馮禦一家算是高興壞了,之前雖然經過陳院長用土方法給父親降了溫,但是還是沒能退燒,馮老爺子今天一天都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屋子裡。
馮禦憂心不已,父親年紀也大了,還因早年征戰留下了不少的病根,這一場發燒又沒有藥物,馮禦真擔心父親撐不下去。
不過好在有好心人送來了藥,馮禦和於清把東西拿進了牛棚。又連忙給馮老爺子服了退燒藥。
這下他們才有心思思考誰送的東西,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牛棚裡的人除了服藥的老爺子其他人都悄悄討論,到底是誰送的東西?
馮小君弱弱地說“爺爺生病這事,我隻告訴了清漓姐,其他人我誰也沒有告訴。”於清摸了摸下巴,凝眉思索,嘀咕道“難不成真是清漓那個小女娃送過來的。”
院長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緩緩地說“你也不用你腦子好好想想,清漓家就算是大隊長家,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得出這麼多糧食。”
於清一想,對呀有道理,那到底是誰呢?
馮禦看著已經服下藥的父親,又看了看麵前的糧食,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李玉,李知青。”
“你說的是今天逮了一群小混混的李知青,他無緣無故的給咱們送什麼糧食?”李玉今天的事鬨得挺大,都來了好幾個警察,牛棚裡的人也是知道的。
沒有人解答於清的疑問,沉默了好一會兒,馮小君才瞪著閃亮亮的大眼,輕輕扯了扯自己父親的袖子,眼裡滿是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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