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給了沈遇安很大的打擊,跟劇情中一樣,沈遇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明明做了,卻讓自己陷入到如此困境。
差點就成了犯罪嫌疑人。
警方那邊還不能立刻結案公告,他們在後續的調查中發現,死者跟幾個月前的性侵案有關。
據金律師說,警方在調查死者妻子的時候發現。
幾個月前性侵案發生當晚,死者很晚才回來。
對方的妻子表示,那段時間死者脾氣十分暴躁。
也是在外麵賭錢輸多了,一回家就打人罵人
他們那段時間一聽到他回家的動靜,就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
後來有一天晚上,死者很晚才回來,大概淩晨的時候。
至於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為死者回來的時候很安靜,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吵大鬨,跟平常很不一樣。
當時死者妻子和女兒睡在一個房間,沒敢開門出去看。
所以不能給警方更多的信息。
不過警方從兩人的話語中和死者生前一起喝酒的朋友口中,察覺到死者有極大的嫌疑跟那件至今沒有找到嫌疑人的案件有關。
具體後續,跟他們沒有關係,金律師那邊便沒有繼續關注。
葉槐現在關注的重點是,學校裡麵那些同學對於沈遇安的猜測和詆毀。
金律師那邊處理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了?
聽到葉槐的問話,電話那頭的金律師笑了笑。
那些在群裡詆毀是遇安的學生們有的才剛剛成年,其他的也即將成年。
哪裡能夠想到自己隨意在群裡說的幾句話就能收到律師函。
收到律師函的時候,他們都嚇壞了。
今年這個年,那些學生的家裡恐怕沒那麼好過。
其實就算是起訴,最終的結果也就是給沈遇安道歉。
隻要葉槐和沈遇安還在平南高中讀書,學校就不會讓這件事鬨大。
在他們看來,隻是學生之間的玩笑話,沒必要上升到發律師函的程度。
葉槐的操作,還是震懾住了這些人。
沒人想惹上官司,還是正值人生關鍵時期。
“開學後,那些人會公開跟沈先生道歉。”金律師彙報結果。
這些小事其實不用金律師出手,但是誰讓葉氏是他的金主爸爸,葉槐出手也很闊綽呢。
“那就好,辛苦金律師了。”葉槐笑著說。
葉槐和沈遇安的機票是二十九號上午,兩人坐上飛往國的飛機。
飛機落地,過來接機的是林秘書和胡思雨。
胡思雨接過兩人的行李,跟在後麵。
“小槐,好久不見,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林秘書溫柔笑著抱住葉槐,鬆開後,上下打量葉槐。
眼神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不愧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孩子。
真是越來越像親生母親了。
“林阿姨好。”葉槐從小就是林秘書帶大,兩人感情深厚。
打完招呼之後,林秘書順勢看向一旁的沈遇安,笑著道“這位就是沈同學吧?”
“您好。”沈遇安禮貌問好。
幾人坐上車去葉父在國買的房子裡,沈母剛做完手術,換上了新的腎,人在療養中心,不在家裡。
葉父也在公司忙事情,林秘書在將兩人送到家之後,也趕回去加班。
兩人放好行李後,便讓胡思雨帶著去療養中心見沈母。
沈母的手術很成功,術後沒有發生排異反應。
不過情況也不容樂觀,畢竟是換了個彆人的腎,後續康複階段還是要待在國這邊觀察。
這麼說的話,沈母暫時要三四個月不能回國。
兩人到了療養中心,沈母在監護病房,人已經能夠下床走動。
沈母正在護工的幫助下在活動中心慢慢散步,見到沈遇安的時候,還不敢相信。
胡思雨並沒有提前跟沈母說過沈遇安會到這裡來過年的事,沈母還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不確定道“安安?”
“媽!”
“還真是安安!”沈母這才確定真是兒子過來了,忙著急地朝著沈遇安伸手。